意。”
擦掉眼淚搶過藥碗,轉身就往屋裡跑。
“春香你別犯傻啊。”
夏慧明在劉家本來就不受喜歡,公公婆婆不疼老公不愛。
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既然如此有她一個人給劉右清陪葬那就夠了,不需要再拖別人下水了。
劉右清的屋子現在已經被劃為禁區了,就是劉縣丞夫妻都是避之不及,各個下人也是捏鼻子捂嘴的才敢靠近一些。
春香不管不顧的就要往裡面衝,好在被夏慧明給拉住了。使出全勁將春香給推在了地上。
“我還沒有淪落到要讓你來替我送死的地步,你別逼我翻臉不認人,快走!離這屋子十丈遠都不能踏過來。”喘著粗氣,挺直了腰桿推門走了進去。
劉右清經過這些日子的病,早就瘦的皮包骨頭了,臉色蠟黃的根本不像是個三十出頭的人。看見夏慧明進來只是眼皮抬了抬,又繼續發出可怖的呻吟聲。
夏慧明不像那些下人一樣掩著口鼻,就這麼直愣愣的坐在床邊,往勺子裡吹了吹小心的給劉右清喂進去。剛喝了幾口還算是老實,再往下喂就撇過頭去不肯再喝。
“日日都是這樣的藥……都不見好……你們是不是都不想我好起來……你這個賤/人……你說是不是你從中搗的鬼,我爹孃有的是錢,再不行還有你的嫁妝啊,你們倒是去請啊。”
夏慧明就像沒有聽見一樣,他不喝掃出來了就拿帕子擦掉,他要躲就往那邊去送。總之不管劉右清再怎麼罵就是一句話都不回,就像一個真正的死人一樣。
“賤人你倒是說話啊……”把劉右清給逼急了,就靠著床柱往上攀爬,一把掃掉夏慧明手裡的藥碗。
還拉著她的碎髮生生的扯下些下來,“我讓你不說話……”
“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