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一味地退讓了!
…
(小番外)
假山背後落下一個人影。
“公子,要不要跟上?”
良久,行之沒有應答,只是朝來人擺了擺手,“不必了,回去吧。”
“公子可是要回營內?”
“恩,今日不必設旁帳了,我回夫人的營帳等她。”
“是!”
“你也退下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可是,公子,你眼睛夜不能視物,今日烏雲厚重,月亮出不來,現下城內已經宵禁,怕是沒火燭照路,還是讓屬下跟著吧!”
“不用了,你退下吧!”行之不耐地命令道。
“是!”
……
送尚青回了在遼城的侯府,推拒他的再三挽留。還有一些事情還要和行之說清楚,而且還想和兩月一直伴我身邊的親兵團們告別。好吧,我承認我是還想回去再見見行之!發瘋般的想他!兩個月未見,原以為自己再認清他的真實想法,剝開他的一句句謊言時能下的了狠心義無反顧的離去,是我太高估自己,就是放不下,反而焦急地想看看行之的反應。
尚青派了幾名侍從一路護我回軍營,心裡惦記著被我撇下的行之,腳下的步伐加快起來。現下時局緊張,偌大的遼城夜裡也提早宵禁,街道不復剛才熱鬧,侍從們提著燈籠在前面帶路,我也只是勉強能看清前方道路。
軍營設在鄰近城郊之處,因為出來時得了令牌,所以出城還是較為順暢。
城郊更是不比城內,今夜沒有月光,斑駁樹影在燈籠昏暗的光亮處搖擺,很是詭異,總覺得身後有人盯梢,幾名護送的侍從似也是覺察到了什麼。迅速變換位置把我圍在中間,緊貼著疾步行走。
我有些緊張的摁緊手袖內的飛刀,隨時準備出刀。
果然,出城沒多久,就遇上了找事之人。
眼前飄下幾個黑影,說飄一點也不為過,一點聲音也沒,就像紙片一樣悄無聲息,就連出手也是半點聲音全無。
我退到一棵樹下,侍衛們將我護在內,和紙片黑衣人交戰開了,尚青派來護送我回營的這幾個應該稱得上是一等一的好手了,怎奈那些個黑衣殺手根本就似沒有痛覺,無論如何擊刺,都不倒下不後退,好像沒有靈魂,這種不死殺手著實讓我心驚起來,藉機助侍衛們飛出的暗器也不管用。
不一會,侍衛就倒下幾個,紙片人也都身上掛彩,鮮血直流,依然能夠起身上前進攻。
很快高手面對不死的鬼人,也逐漸撐不住。紙片鬼人不死之軀短時間就解決了身前最後一個侍衛,我護緊肚子蹲下,為什麼老有人要我性命?我得罪誰了我?不殺人不放火,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來古代就在不停的逃命躲避追殺。
正當以為這次難逃一死之時,遠處傳來一陣簫聲,紙片人慾落下的刀劍忽地無力垂下。就在那些紙片人晃神的那一剎那,一人影從旁飛過,攬上我的腰,將我帶離紙片人。隨著簫聲停止,紙片人復又開始追殺。
身後抱著我的人輕功了得,甩下那群人之後,拿起手上的長簫吹出另一種曲調,追趕上來的紙片人竟都捂頭到地,在地上痛苦地打滾!來不及看清救我之人是誰,就又被抱起在樹林裡飛奔。
終於來到一塊安全處,身後的殺手被徹底甩開,容不得我喘氣,一轉身扯下來人面紗:“是你!”
溫湯
“三少?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驚訝地望著身後之人。
“國立!怎麼會是你?”章朔也是一驚。
章朔?腦子裡快速轉動,最後一次遇見他是什麼時候?那時在廣夏城,章三少硬是要闖入頂樓的春風閣被梁楓攔住,這小子不是已經是章家當家了嗎?怎麼這麼悠閒,偌大的一個章家豈能如此棄而不顧?
“三公子,你怎麼會深夜出現在此地?”
“國立,你竟然沒死?太好了!太好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國立……恩……來,快來抱一個。”章朔的家族抽風症又開始犯了,撫額無奈地等待他熱情冷卻頭腦清醒。想來這個三少應該還不知道我是女的,這個斷袖不會真以為我是同志吧?
“抱你個頭啦!我們現在要怎麼辦?你這是上哪去?”等不及他抽完風,一掌拍醒他。
“小國立,你別對我這麼兇嘛!你不知道人家知道你失蹤的訊息有多難過,小國立,以後別叫我三少啊三公子什麼的,叫人家小朔朔嘛,恩?小立立……”三少這男妖又開始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