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一邊笑道:“皇上沒遇著什麼意外吧?”
“沒事。”
慕容玄焱朝他點了點頭,純粹就是一副向兄弟講話的語氣,看來他們兩個的關係還真是好。
聽見他這麼說,上官銘語也鬆了口氣,可是等到慕容玄焱走近,他的臉色卻是一變,驚道:“皇上,你的嘴怎麼了?”
他怎麼又問起這個問題來了,難道真的很想讓她和慕容玄焱都下不了臺來嗎?謝靜然不由惴惴朝慕容玄焱望去,只希望他不要亂說話才好,卻正好觸到慕容玄焱也在朝她望來的視線。
見謝靜然望著他,他的眼裡劃過一道似乎是笑謔的光芒,然後便又將視線轉向了上官銘語,似笑非笑地說:“關於這個問題,朕想銘語應該要問皇后才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卻用眼神的餘光去瞟站在一旁的南宮靜泓,唇邊是一抹雖然淡淡,卻彷彿含著幾分挑釁的笑意。
聽見他的回答,謝靜然不敢置信一般朝他望去,萬萬想不到他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
然後才反應過來,臉忽然紅了,慌忙垂下頭去不敢看身邊的人,心裡直將他罵了個遍,恨他說出這句話來,成心是讓她下不了臺。
但又不知道他這樣說著時,為什麼還要去看南宮靜泓,於是忍不住心裡疑惑,又用眼睛的餘光向南宮靜泓望去,卻看見他的臉有些蒼白,彷彿因為慕容玄焱的話,而產生了極大的悸動。
謝靜然忽然想起,慕容玄焱這樣說,明顯是在向南宮靜泓示威,讓南宮靜泓認定她和他關係早已親密非凡,所以南宮靜泓才會有這般的反應,不由只感到心裡萬分無語,不敢想象堂堂一個皇帝,竟也會做出這等幼稚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