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再度伸手將他的話截住,“你講清楚一點行不行?我貌似跟紅葉一點關係都沒有吧,他也早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並且他的傷,就是他喜歡那女子的夫君傷的,他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冷傲楓冷笑著看謝靜然:“他喜歡的那個女人,就是你!而傷他的,就是你們秦國皇帝,慕容玄焱!”
“你說什麼?”
這下謝靜然徹底呆住了,呆呆地看著他,不知道該有何反應。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雖然覺得紅葉確實有點眼熟,但還真的想象不到,他喜歡的人是她,而也想不到,傷他的那個人,就是慕容玄焱!
那他到底是誰?南宮靜泓?不像!而別的人,她又想不出來。
不對!
她突然想起一人來,難道……他是端木夜弦?!
但是不可能啊,端木夜弦不是楚國太子嗎,他怎麼會和慕容玄焱有著什麼血海深仇?
這件事情,還真是讓她想得焦頭爛額,她只好無奈地抬起頭,望著冷傲楓,說:“那他到底是誰?我可沒有本事看穿他臉上的易容藥物,所以請見諒,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
冷傲楓冷冷的說:“你知道了他是誰,又有什麼用?難道,你會甘願留在這裡,當他的女人?”
他這樣的一句話,倒是讓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她只好保持沉默,只希望著能夠這樣,才能不至於繼續這個尷尬的話題。
豈料冷傲楓卻不打算放過她,仍是接著說道:“他為了你,不顧自己所受的重傷,而甘願用自己殘存的一點內力替你解掉媚藥,以至於讓他經脈寸斷,幾乎要命喪黃泉!若不是我去得及時,說不定他早便死了,你說,他對你這般情深意重,你又該如何回報他?”
謝靜然更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愛情本就是一個人的事情,她已經喜歡上了慕容玄焱,又怎麼能再回應他的感情?
看見她的神情,冷傲楓顯然是已經猜透了她心裡所想,冷笑一聲:“這一世,你是打算註定要負了他,是麼?”
謝靜然自然不能直接說,只能拐彎抹角說道:“你應該知道,感情是相互的,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所以我自然不能再接受他……倘若,我早點遇到他,說不定……”
“好了,你不要搬出種種理由來了,你這樣自私自利的女人,我根本不屑於聽你的解釋!”
她話還沒說完,冷傲楓便已經冷冷地截斷了她的話。
她只好停住說著的話,躲避著他的視線,不知道因為她這席話,會讓他對她做些什麼事情。
正當她忐忑之時,只聽見他的話自耳邊傳來:“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也不會傷你!”
謝靜然心裡不由暗暗鬆了口氣,只要他不殺她也不傷她,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這時,他已經站了起來,聲音響透在她的頭頂,只是一句話,便徹底粉碎了她心中的僥倖。
“因為,我要將你嫁給他,讓你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說完這句話,便只感一陣勁風襲來,她身上的穴道便再度被他點住。
他拎起她的衣領,將她往床上一扔,冷冷的說:“以防萬一,你全身的穴道,本尊都已經全部點住了!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等待著大婚的到來吧!”
說著,他便一甩衣袖,理也不理她,便朝外面走去。
謝靜然看著他的背影,只感到一顆心已經緩緩向下掉去,而無邊的黑暗,似乎也在此刻,籠住了她的整個心房。
怎麼會這樣?
冷傲楓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之前他放過她,也許就是因為紅葉的原因,而現在,他又逼她嫁給紅葉,由此可見,在他的心裡,紅葉又究竟有著多重的地位。
那她該怎麼辦?她當然是不願意嫁的,但假如她不肯嫁,他又會怎麼對她?會不會將她殺掉?
她感到無比的絕望,這樣的感覺,以前確實也有過很多次,但還真的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看不到一絲被營救,或者她自己逃離的希望。
慕容玄焱,你究竟在哪裡?
一顆眼淚自謝靜然的眼角滑落下來,緩緩滴入枕頭裡面,再看不見痕跡。
她心裡的期盼與無望,同樣也是沒人看得到。
一連三天,她都沒有看見冷傲楓的人,似乎他真的一直在忙著要將她和紅葉的婚事。
那些來服侍她的丫鬟們,對她的態度,卻是曖昧得很,似乎她現在就真成了紅葉的妻子一般。
謝靜然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