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你必定是,早便已經對付了端木夜弦吧?”
“你還真是什麼都猜到了!”他既似無奈地嘆氣,又似高興地嘆息,終是淡淡地說,“不錯,在那時,我便已經著手對付他了——”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望了謝靜然一眼,若有所指地淡淡說道:“是利用你,去對付他。”
對於他這句話,謝靜然自然是懂得其中意思的,於是也油然問道:“那不知道,究竟是利用我的哪一點,去對付他的呢?”
他淡淡答道:“自然是利用他熟知你的那一點。”
他這般的避重就輕,讓謝靜然心裡有點不爽,於是她的語氣也沒多麼客氣了,只是淡淡說道:“我想聽具體的,不想聽你這般抽象的解釋,所以,你應該知道,你要對我說些什麼,才算是真的有些誠意。”
聽得謝靜然這樣說,他原先在端著茶杯的手也不由一滯,然後才失笑:“好,既然你這般說,我自然不會再繞圈子了,實話說起來,我這好皇兄可真是顆痴情種子,當年只不過是在秦國見著你一眼,又隔了這許久未見你了,仍然對你情深似海,真是讓我好生佩服啊!”
聽了他這話,謝靜然不由想起她第一次遇見端木夜弦時,正是她被上官銘語侮辱之後,那時的她,埋怨著上天的不公,讓那些原不應該屬於她的屈辱,讓她來承擔。
可是就在那時,卻讓她遇見了端木夜弦。
也只有他,才是第一個,不是對她投以冷眼和鄙夷的男子,也只有他,才是第一個對她露出溫和誠摯笑容的男子。
再一次遇見他,是她被趙琳琅打入冷宮之後。
那時,他認定她在慕容玄焱處受到了無限的委屈,要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