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不用給了,讓她們跟著往山上去一趟,叫她們知道吃那一口有多不容易。”
省的餵飽了一群白眼狼兒,還落不著好!
想著這段日子的清淨,沉香覺得自個兒真是醒悟的太晚!
可惜了的!
說了這一會兒話,沉香摸著手裡的衣裳,笑眯眯的都是開懷,“明兒就過年了,正好給孩子們換上新衣裳,還別說,這雪兔不光吃著滋補,皮毛也是好看的很,寶兒貝兒穿上,別提多好看啦。”
說著,就拿著衣裳,像模像樣的往寶兒身上比劃,挨著邊上兒抱著自個兒哥哥腳丫子往嘴裡啃的很是愉快的貝兒,瞅著新奇的東西,頓時不甘寂寞,鬆開腳丫子,小手猛的往上一拽。
“哎,哎,小祖宗,松,快鬆手,這可不能揪啊。”
沉香急忙的把長溜溜兒的兔子耳朵小心的從貝兒手裡撈出來,生怕把閨女兒弄疼了,拉鋸了好半天,才用一根骨筋換了衣裳出來。
貝兒小嘴兒一張,啊嗚一口,啃了上去,磨的高興極了。
沉香這會兒長記性了,連忙往邊兒上挪了挪,離閨女兒的小魔爪遠了些,這才捋了捋了兩隻兔子耳朵,又俯下身子掰著貝兒兩隻小胖爪看了看,嘴邊兒小鼻子下頭瞅了瞅,這才直起身子,呼了口氣。
嗯,毛子沒佔到手上。
圓兒看著,不由笑出聲來,“姐姐,給寶兒貝兒做衣裳,還留著一雙兔子耳朵,哎,對,還專門在屁股後頭縫了個小尾巴,這衣裳看著也忒怪了。”
沉香把衣裳放到一邊兒,笑著應道:“這才好看呢,不信明兒孩子穿上你再看,保準瞅著稀罕的很。”
放到炕頭櫃子上,這也是沉香突然生出的主意,只覺得這樣有趣兒的衣裳配上兒子閨女兒好看的不得了的眉眼,指定叫人稀罕。
圓兒咧嘴呲牙,她才不信,怪模怪樣的,爺回來不定怎麼著呢?
只是這話她可不說,姐姐的拳頭她可是受不得的。
“對了,東西準備好了沒有?明兒年下,可是得備的豐盛些,陳凌兄妹得跟咱們一塊兒過,說不得武家夜得過來,團團圓圓嘛,就這麼個意思。哎,不說我差點兒忘了,我發了點兒綠豆,都發芽了,明兒洗洗,炒一盤子豆芽,清清爽爽的,可是比肉稀罕呢。”
圓兒不住的點頭,想著不放心,起身掀開巾子看了看,齊整整的小芽子根根直立,真是叫人看著就歡喜。
“不止一盤,兩三盤也是夠了。”
小心的放下巾子,圓兒回身坐下,一臉崇拜的望著沉香,道:“姐姐,你真是能幹,你說我怎麼就想不出這法子呢,可真是榆木腦袋。“我也想不出!
沉香暗暗撇撇嘴,模模糊糊的說了句,“我也是跟別人學的。”
就岔開話題,不願意多說了。
“明兒中午包餃子,晚上吃鍋子,人多吃的開,也熱鬧。”
圓兒點頭跟搗蒜似的,“可不是,餃子包酸菜肉餡兒的,晚上鍋子放些酸菜,味道也好,嗯,主要是咱們菜醃的好,怎麼吃都行。”
沉香搖頭失笑,“你這是可勁兒誇自個兒呢吧。”
酸菜時候,多半是圓兒上手。
“嘿嘿!”
這時候,忽的一陣冷風吹進領子裡,沉香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擰著眉頭抬眼一看,窗子不知什麼時候開了個縫。
起身關上,沉香頓了下,又開啟往外張望了一回,嘴裡不住的嘟囔道:“小哥怎麼還不回來?爺也是,倆人幹什麼呢?整日不著家。”
圓兒飛針走線,頭也不回的回了句,“您別急,指定天黑前回來,前幾日不都是那時辰麼?”
“也是。”
至少知道回家,沉香聊勝於無的想著,扭頭往回走,瞬間把這年頭拋到腦後,又念念叨叨的衝著圓兒琢磨明兒的菜,“好容易年下,咱們也吃個新鮮,明兒吃三鮮餡兒的餃子,我前兒鑿了河裡的冰,摸了些魚蝦,後頭盆兒桶兒養著呢,明兒吃正好,蝦子做了餡兒,魚和著酸菜做酸菜魚,剩下的幾條紅燒清蒸,都弄了,年年有餘不是?咱們也得喜慶著罷。”
“還有小青菜,摘了洗兩盤,刷鍋子吃再好不過。咱家骨頭湯從沒斷過,用來當湯底也便宜。”
圓兒聽著就忍不住咽口水,眼睛發亮,急忙接著話,繼續道:“還有豆腐,放外頭凍了,再片些肉片,湯裡放了辣子,渾身都能熱出汗來,可是舒服的很。”
“嗯,就這麼幹。”
沉香笑著點了點頭。家裡不缺這點兒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