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溢位口外,偏秦東他們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覺得主子好奇怪好難懂腫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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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腿腳上到底傷的不重,沉香不過在床上呆了兩日,便下床回去領了差事兒,陳氏原本略有微詞,沉香無奈,蹦跳了給陳氏看,自己確實無礙,陳氏這才鬆了口。
國公府中一如往日,孔氏禁足並未激起多大的浪花,府裡諸人該如何還是如何,便是沈敬重也將孔氏拋之腦後,再不提及半句,只對兒子書信上說是孔氏染疾,須得靜養,旁的且都隱瞞下來。
一轉眼,幾月過去,沉水已是顯懷不少,挺著個大肚子,走的虎虎生風,瞧著陳氏膽戰心驚,連忙伸著手迎上去,嘴裡忍不住叨叨道:“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可慢著點兒吧!如今,你可不是一個人呢!小心著點兒,別顛壞我的外孫子哎!”
沉水明豔容貌不改,當下一翻白眼兒,“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有了這小的,娘你便把握丟一邊兒去了。我說,娘,合著我不是您親生的吧!”
陳氏接過沉水挎在胳膊上的包袱,作勢輕輕拍了下沉水,嗔怒d道:“說的哪兒門子混話,你若不是我親生的,那你肚子的肉跟我又有什麼干係,我用的著這麼著緊?還不是看著你……偏你是個沒良心的。不過,今兒我得說說你,眼瞧著肚子越發大了,你不在家好好待著養胎,跑回來作甚?女婿待你好,你也得替他想想,這是他頭一個孩子,若是男的,便是長子,再是要緊都不為過,女婿嘴裡不說,你可得長點兒心,再說,我不是跟你說了,有事兒叫丫頭來叫我,我跑一趟也就是了,沒得叫我外孫子跟著受累。”
沉水連白眼兒都懶得翻了,有心想蹦兩下給陳氏看,好叫她知道,自己壯實的很,可又怕陳氏一準兒得抽她,便忍住了,只叫陳氏扶著,兩人往屋裡走,一邊兒發牢騷,道:“可是別提了,人家哪裡還有心思管我們娘倆兒,如今魯行眼裡,只有他那隔房的伯母和表弟表妹,我跟我這苦命的孩兒,人家怕是早忘了。”
這話說的,陳氏臉色立馬掉下來,扶著閨女兒往炕上坐好,倒了碗糖水,遞給閨女兒,看著沉水小口小口喝了,這才憋不住的問道:“你家裡來人了?是魯行的親戚,不是說他爹孃早沒了,這會兒又怎麼蹦出個伯母來,還表弟表妹的,你趕緊給我說說,他們給你練字看了?”
沉水放下碗,覺得肚子裡暖烘烘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便把身子往後一靠,把憋了好些日子的話都倒給親孃,“我還納悶兒呢!魯行跟我說過,他老家糟了災,爹孃都沒了,家裡親戚也疏遠的很,沒人樂意多出一碗飯來養他,他這才自個兒一路討飯到了京裡,好容易拜了個武師傅,學了些功夫,倒是機緣巧合,到了國公府裡謀了份差事兒。可前幾日,哦,十來日吧,家裡徒然來了群人,老的老小的小,穿的破破爛爛的,說是魯行的親戚,還家裡過不下去了,前來尋親投奔的。我當時奇怪的很,可魯行一見,幾句話一說,便認下了她們一家子老小,我瞧著她們也是可憐,便叫了人給他們洗涮,換了衣裳,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我本想著,到底是魯行的親戚,雖說不甚親近,可人家糟了難,求上門來,我家也不差這幾張嘴,養著就是了,就是念著魯行待我的好,投桃報李我也願意不是。可誰想到……?”
忽的頓住,沉水添了添嘴唇,探著腦袋瞧,嘴裡問道:“娘,家裡有吃的沒有?我肚子餓了,先弄點兒叫我墊墊。”
陳氏正聽著呢,不妨閨女兒突然來這麼一句,沒好氣的瞪她一眼,起身從炕櫃裡取出兩盤點心,往沉水跟前推了推,“喏,吃吧,這是你妹子帶回來的,桂花糕和綠豆糕,都是你愛吃的,原是打算給你送去,這下倒是省的我跑腿了,趕緊吃吧,別餓著我外孫子。”
沉水對老孃一口一個外孫子,真是無奈的很,可這會兒實在餓了,便只做聽不見,一口氣吃了五六塊兒,喝了兩碗糖水,這才長長出了口氣,接著說道:“人接進來。我備了屋子,好吃好喝待著,衣裳鞋襪送著,日日肉食供著,先頭幾日,人家還對我感恩戴德的,感激的不行。我倒不覺的什麼,不過為著魯行,本分罷了。可誰承想,不過□□日,那家人便好似變了個樣兒,嗯,也不是變了,興許是本性顯出來了。”
陳氏連忙問道:
“他麼怎麼啦?幹了什麼?”
沉水道:
“我家了日子,娘你是清楚的,說是不錯,可也只能算是吃用不錯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