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不習慣那股子羶味兒,也是不怕的,用些茉莉花亦或是杏仁兒煮了,還有股子清香,很是不錯……”
越說這,沉香臉上越是僵硬,心裡已是如萬馬奔騰般沸騰起來,慘了,慘了,瞧瞧自個兒這是說的什麼呀?都偏到十萬八千里外頭去了,不是說好了來勸慰失了婚事兒的女人,或是做同仇敵愾之勢把那昌安侯府痛罵一通,好叫這姑奶奶心裡舒坦些——來時路上想的好好的,怎麼嘴巴竟是不聽使喚呢?
正兀自懊惱著,耳邊徒然傳來“噗嗤!”一聲清脆笑聲,沉香頓時止住已是不知跑到哪裡的話,抬眼看向沈蘇梅,發現她竟是笑開了花兒一樣,臉上再無傲然模樣兒!
尤其瞅著沈蘇梅望過來戲謔眼神兒,沉香控制不住的紅了臉頰……羞噠!
強忍著捂臉的衝動,沉香緩緩垂著腦袋,盯著斜對面一尊青銅小鼎,做專注思考狀!
天知道,在她沒把這股子不好意思的情緒消化完之前,她是絕對不會抬頭的,絕對不會!!!
沈蘇梅看著眼前小女人看似臉色清淡,實則眼中難掩羞窘的模樣兒,拿帕子按了下嘴角,強壓下嘴角不斷湧動的笑意,看著沉香的眼神兒柔和,多了幾許以往不曾有過的親近之色。
原先未曾見面之時,她便從兄長來信中,不止一次的提到一個叫沉香的女子,語氣是難得的親近柔和,她便不自覺的上了心。後來嫂子不知犯了何錯,被禁了足,再後來這位沉香姑娘變成了兄長身邊兒如夫人,亦是兄長唯一的女人——至少是繼孔氏之後,唯一的一個!
說來,她是出嫁女,兄長後宅之事兒不該多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