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知道上次並不愉快的對話,使戶冢尊認定她就是這樣的人,安然不做任何辯解。
“那是你的自由,我也沒興趣去幹涉。”安然回答,“我只是就事論事,這是的事情當時宙斯剛不在場,當時的情形他並不瞭解,要洗脫你的罪名,我們就要想辦法讓他知道當時的真正的情況是什麼。”
“……”戶冢尊並沒有馬上發表什麼,他感覺顧安然既然這麼說便是有辦法的。
“當時在場的不只你跟結衣兩個人,我跟巴德爾也在,對於當時的情況都很清楚,可以作為你的證人,陳述當時的場景”安然頓了一下,將一隻受傷的腳向前伸了一下,“而這傷就是當時造成的,這是很好的證據。我們人證物證都在,宙斯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戶冢尊聽完安然的一席話,心裡對她的產生了一種複雜的感覺,與對結衣的感覺完全不同,“你為什麼要幫我?”
安然怔了怔,“就當我為了能順利畢業吧。”
這次戶冢尊聽出來了,安然不打算將她的真實用意說出來,明明她這麼說只會讓自己更加的誤會她……她連解釋一下都懶的做嗎?戶冢尊不自覺的這麼想。
“戶冢君”安然,“我們能一起去找宙斯嗎?”
“……可以……”
安然得到肯定後,轉身,輕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戶冢尊看著安然彆扭的走路姿勢,“喂!”戶冢尊叫住安然,幾步走上前,“用我幫忙嗎?”將頭扭向一邊,彆扭的問著。
“自然更好!”安然微微一笑,便不再客氣,一手便抓住戶冢尊的臂膀,當個活體柺棍來用,身體大部分的重量壓在戶冢尊的肩膀上。
僅僅一小段路,戶冢尊便問了句,“你比結衣重嗎?”
安然笑得更燦烈了,用手狠狠地擰了戶冢尊的胳膊,他自知理虧,只得咬牙忍著……
31。不被處分,萬事大吉!
‘顧安然,你這女人不只自私,還真是狠毒!’戶冢尊默默在心裡填了一筆。
……我是毫無意義卻無處不在的分隔符……
來到宙斯的大典,宙斯坐於大廳中心的王位上,托特立於旁邊。
來到大廳明明幾步的路程,卻讓安然走的上不來氣……單腳蹦累死人。
似乎因為多了一個人的存在,戶冢尊發現自己現在竟然不再很無助,心裡也很有底氣,
“宙斯!”戶冢尊吸了一口氣,“我並不認為我有觸犯校規,停學的處分我認為欠妥。”
“你說什麼?”宙斯似乎沒想到戶冢尊會忤逆自己。
“宙斯大人,”安然上前發話,“請您先平息一下怒氣,我有幾句話希望您能聽一下。”
安然並未等宙斯做出回應便繼續說下去,她還是怕宙斯會打斷她的發言。
安然重新詳細描述了事情的發展經過及造成的後果,並將當時情況的緊迫性著重的描述了一下,指著自己的傷處,“宙斯大人,這種事情沒有人會拿命去開玩笑,若都是凡人,我根本不可能現在能站在這裡。”
“……”宙斯聽完安然的話,並未立刻反駁,他在思考她話的真實性。
這時,結衣也趕來了,緊接著巴德爾等人也紛紛到場。
安然掃了眼,大家都已經到齊了,“宙斯大人,結衣之前應有向你說明,而當時巴德爾也在場,他也可以作證。”
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有些出乎托特的預料,他沒想到戶冢尊會闖禍,而顧安然對於這件事情的處理有條有理,完全不似之前跟自己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樣子。
巴德爾看向安然,她對他點可以下頭,“沒錯,的確是這樣。”
宙斯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神,他細細回想,似乎安然說的有道理。
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宙斯,結衣補充了幾句,“宙斯大人,這個學院是為了讓眾神能夠感受人類的感情,想要幫助,這是很自然的感情,所以只是因為這樣便道歉,未免太奇怪了!”
事情發展到這裡,托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嘴角玩味勾起的弧度,證明對他們的認可了。
結衣的話,鼓舞了大家的底氣,眾神齊齊上前一步,將三人包在中心,巴德爾還刻意向安然身邊移了移,將安然受傷腳那邊的重心轉移到自己身上。
安然也很默契的依了過去。
宙斯沒想到眾人會這麼的齊心協力的幫助戶冢尊,這是向他的權威的頂撞,“退下!這裡沒有你們的事!”宙斯命令。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