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最重,越是不教我知道,我便越要知道。”我微微上前一步俯視著她,指尖把玩著小巧的手術刀,目光停留在她的頸動脈處。
——她既然能認出我,便也是知曉我的過往,而且極有可能會把我的訊息透露給父親知道。
雖然現在網路訊號都失靈了,行動電話沒了用武之地,但是軍方自有一套特殊的聯絡手段,若是她想,總能將訊息傳遞出去……可我卻不願被找到。
就為這一點,我對她生了一絲殺意。
“蕭醫生,據我所知,你只是個空間異能者,”她感受到了我的威脅,卻毫不在意地笑笑,意態閒適地朝後撐靠在床上,“或者說你認為自己能夠憑著區區一把手術刀解決我麼?你也知道,我是個軍人,擒拿、散打、自由搏擊,對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別說你一個醫生了,就算是……”
她喋喋不休的自誇在我的手術刀壓上她的脖頸時戛然而止,眸子瞪圓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那樣子著實有些可笑,我湊近了她的眼前,勾起唇角:“愚蠢是過分自信的原罪,而愚蠢的人,往往沒什麼好下場。”
“你、你……”她嗔目結舌地抖著嗓子,似是沒有預料到我爆發出來的速度——卻在頸邊逐漸加重的力道下住了口,只是喘息急促了一些。
“軍方派你來的?”我輕聲問道。
她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掙扎了一會兒,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目的。”我繼續問道。
“監視,和控制……”她低下了頭,含含糊糊地說道。
“嗯?”我偏了偏頭,想要她仔細說清楚,卻見她猛地抬頭,眼中兇光一閃,我心頭一凜,手下已是用了力。
“唔……”她一把捂住了脖子,卻止不住噴濺的鮮血,臉色痛苦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