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有些蹙眉開口“為什麼不讓別人去”
歐陽逸夏淺淡一笑,隨即,轉過眸光,摟緊著她“情兒,我必須自己去”
古詩情抬起眸子,看著他,只見,歐陽逸夏眼眸之中,染上一股幽黑,她其實懂,歐陽凌喪命於西域,他又會怎麼就肯作罷。
手足之情,他不在她面前說起,只是因為他放在了心裡。
“情兒,別擔心,我一定會平安歸來”歐陽逸夏將她眸底的擔心,盡收眼底,他勾起唇,唇間的笑,淺淺而出。
古詩情在他懷中點點頭,緊緊摟著他。
歐陽逸夏如今初登皇位,朝堂之上,雖然沒有明說,但還是依然有人態度並不明確,古詩情知道,他必須靠著此時,在朝堂之上立威,而且,歐陽凌的事,歐陽逸夏雖然不說,但古詩情猜想,他必然是心存不忘的。
隨之,淺淺幾日,便是如同指尖流沙一般,悄然而過。
淺淺的剪影,從樹蔭裡灑落下來,灑落在地上,投下一道淺影,古詩情拿起手心裡的針線,淺淺縫補著。
她以前倒也不知道,原來,她也可以如此母性的一面。
她輕輕一笑,耳旁傳來香憐的聲音。
“娘娘,您看這個鞋子好看嗎”說著,香憐從桌上拿起一雙紅色的小繡鞋放入她面前。
古詩情點點頭,看著那女娃穿的小繡鞋,如今,還不知,是男是女,香憐便是做了幾雙不同款式的男女繡鞋。
她輕輕一笑,放下手中的針線,抬頭,看一眼空中,隨即,淺問出聲“香憐,今日是皇上去親征的幾日呢”
“娘娘,今日是皇上出征的第五日呢”香憐抬起眼眸,見她眸底有些心不在焉,輕輕回答。
每日,娘娘總是會問上幾次,這是皇上出征幾日呢。
古詩情見她眼神,隨即,低下頭,她勾起唇角,眸中的笑意,漸漸落入唇邊。
如今,歐陽逸夏已經是御駕親征,古詩情卻只覺得,這幾日,度日如年,她倒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