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一頓,他復又飲啜了一口手中的茶水,低低道來:“彼時你的母后在後宮之中截堵我,怒在心中,可她依舊是好言提醒我,我想以兵權去換司凝霜是痴心妄想。她言,風離天晉對待凝霜是出自真心,雖然寵她愛她,卻是極其尊重她,很少臨幸。她提醒我,風離天晉不願強迫司凝霜,他是在等凝霜慢慢接受他,慢慢傾心於他,所以,他並不急於一時的得到。作為一個男人,尊貴為皇帝,能做到此等地步,原是難能可貴的,可見其用情之深。可當時的我,氣血上湧,再加上從不聽人勸解的性子,已是全然不顧後果,我堅持進諫了風離天晉將司凝霜原是我未婚妻之事的緣由和盤托出,並且表不願以手中半壁軍權交換自己心愛之人。哪知,風離天晉聽罷是勃然大怒,當下便存了殺我之心。是我的衝動毀了一切,前無去路,後無可退,只得當夜帶兵匆匆離去,自南門而出,出得晉都,始知風離天晉已是下令圍剿追殺於我。無奈之下,我只得一路帶兵來到了多山荒蕪的南漠地帶,牢牢佔據了天險,自守一方。”
語畢,他抬首環顧深廣奢華的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