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其不爭,憐其不幸呀!
思思冷笑:又豈不知他們兩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
此刻宮崎忍與田中已經走到車裡去了,車子停得離沙灘並不是太遠,大家一看這兩人的表現就知道他們去車裡幹嘛?
有人鄙視,有人羨慕,也有一些好事之徒竟然偷偷地溜過去想要聽牆角。
思思皺眉扭過頭,沖末流問道:“阿流,那位田中小姐是什麼來頭?你怎麼會認識這種人的?”
末流也覺得頭大,無辜地說道:“我也不認識她,就是今年春天的時候我在r國辦畫展,這位田中小姐買了我十來幅畫,展廳的老闆介紹我們認識的,我當時出於禮貌就和她說了幾句話,誰知道她後來就天天來找我,讓我為她畫仕女圖,我當然拒絕了,她那模樣,我就是想畫也沒有感覺嘛!”
末流說得挺委屈,思思聽了不禁好笑,想起還在讀書的時候,劉琪琪讓末流替她畫畫,末流這傢伙就是如此老實地說沒感覺,惹得劉琪琪火大不已。
“難不成這個r國老女人為了讓阿流給她畫畫,追到z國來了?”鍾安梅疑惑道。
末流嚇了一跳,“不會吧?我的畫藝又不是最厲害的,他們r國也有很多很厲害的畫家,想要畫一幅畫的話,不須如此麻煩的。”
思思搖頭嘆了口氣,吐羊吐森破呀!
到現在竟然還以為田中大嬸是看中了你的畫藝?
“阿流,r國厲害的畫家是有很多,可像你這麼漂亮的畫家卻是沒有的。”楊樹好心提點。
鍾安梅驚道:“天哪!難道那個老女人是垂誕阿流的美貌?”
上官忍不住噗嗤一笑,引發了眾人的笑聲。
末流恨恨地瞪了眼鍾安梅和上官,只不過他的白眼毫無殺傷力,倒不如說是媚眼還更形象一些。
上官青打趣:“阿流,你別對我老婆拋媚眼,她定力差,會受不了的。”
眾人皆鬨堂大笑,鍾安梅紅著臉揍了上官青一記米分拳,只是沒多久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思思看末流被大傢伙逗得米分臉含羞,小模樣煞是動人,也難怪田中老女人愛上這口嫩豆腐了。
“好了,你們別逗阿流了,我們還是想想那個田中大嬸吧,我總覺得那個女人不簡單。”思思替末流解圍。
“我也覺得那個女人不簡單,她的真實性格應該不是所表現出來的花痴模樣,還有那個宮崎,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吃軟飯的男人,可他卻偏偏吃軟飯了,物件還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並且還吃得那麼開心。”田新華分析道。
上官青接著說道:“說明這個女人不是非常有錢,就是非常有勢,又或者是兩者兼有之。”
眾人皆點頭,除去以上的原因,還有什麼可以解釋宮崎忍一個年輕英俊有魅力的男人會放下身架去討好田中那種女人?
說他們之間是真愛?
那倒還不如說宮崎和唐秋白是真愛更來得可信一些!
“而且我覺得那個宮崎好像是認識我似的,他對我有惡意,我能感覺到。”思思皺著眉說道。
田新華一聽就緊張起來了,他沉呤一會兒便道:“我回頭讓人好好查一查這兩人。”
幾人又聊了會兒唐秋白和宋夢詩兩口子,田新華把他和唐秋白斷交的事情說了,大傢俱都說田新華做得對,像唐秋白這種不知感恩的白眼狼,根本就不配作朋友。
此時兩道北方口音的男人聲音在思思他們側面響了起來,男人的聲音十分大,而且還帶著幾分得意。
“彪哥,那個r國娘們老是老了點,還真特媽的騷得帶勁,嘖嘖!”
“是呀,那滋味還真不錯,就是鬆了點,不過白吃嘛,咱也別太挑了!”
“就是,誰知道去聽牆角能有這般好運道呢?難怪人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r國娘們可不就是隻騷老虎嘛,一個人滿足不了他,居然還招手讓咱們哥倆上車耍耍,嘿嘿,今兒個這海邊可來得不虧。”
“峰子你弄了那娘們幾回?老子我可是弄了兩回呢!”男人得意洋洋。
“那還是彪哥你厲害,我只弄了一回,就被那娘們的男人趕下車了。”略帶遺憾的聲音。
“哈哈,白吃的大餐就別可惜了!上店裡咱還得掏錢呢!”
“對,今兒的火算是下了,省了不少錢。”
“就是那娘們的臉實在是太難看了點,兄弟我剛才可全是閉著眼的。”
“我也是,看到臉哪還有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