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完,先知突然想起自己看到的一件關於她的事情,猶豫了半天之後,他還是決定隱瞞下去。
“你們那裡如果人死了怎麼辦?”先知充滿好奇的疑問,期待杜之夢能給他一個解答。
“當然是火化”想都沒想的回答了一句,看著面前的小狗水汪汪的盯著她的眼睛就知道這個先知沒有聽懂。無可奈何的開口解釋:“就是火葬,用火把人燒了,然後把骨灰收在一個小小的盒子裡。”說完,杜之夢還拿自己的手比了比骨灰盒的大小。
先知哦了一聲,更加的肯定自己的預感和決定,剛才沒有說那件事情,簡直就是睿智的表現。
抬頭看了看沉溺在冥想中的杜之夢,先知悄悄的嘆了口氣,如果他說他曾經在她的那個社會看見她被人推到一個房間,然後被一種奇怪的轎子拉到了一個叫殯儀館的地方,然後她的畫像就出現在一個小盒子上,不知道眼前的人會是什麼反應。
就在杜之夢苦苦猜測債權人的時候,她膝蓋上的先知已經悄悄的溜下了床躲在一個角落休息,腦子裡不停的思索是不是應該告訴她,她的屍體被人火化了。回想起以往的經歷,先知輕輕的甩了甩頭,慢慢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作者題外話:靈感突然沒了,大家有什麼好的建議沒給我留言,給我點提示。
今天的第二更,中午的時候還會有一更,我修改一下再發。
生病,生病,又見生病!
“地上多涼,你到床上睡吧。”過了好一會兒,杜之夢才發現了角落的先知,於是熱情的朝著他招手。
“男女授受不親,還是這樣好。”畢竟是古人,思想還是封建的,即便是自己現在不是人,也要堅持的遵守禮儀的,他可是有原則的。
杜之夢鄙夷的看了地上的小狗一眼,但還是起身拿了個小被子給先知鋪在了身下,他畢竟不是動物,這樣在冰涼的地上睡一夜會著涼的。
許是自己的一些疑問得到了解答,或許是太過高興的緣故,杜之夢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沉,躺在熱乎乎的被窩裡,心滿意足的閉著眼睛舒了口氣。
翌日清早,起床的時候杜之夢突然覺得自己渾身痠軟無力,後背一陣一陣的揪疼,有些犯困,於是交代了要幫她穿衣裳的丫頭不用準備早飯以後就又睡了過去,直到自己覺得身上越來越難受越來越燥熱。
“嘿,懶蟲還不起床。”時間已經將近中午,縮在窗戶邊曬太陽的先知輕快的喊了聲杜之夢,在沒有得到解答後爬上了她的床。
當他的手接觸到杜之夢通紅的臉頰時,臉色一變,轉身朝著樓下跑去,對著下面坐在一起做針線的丫頭一陣狂叫,見她們不解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說的不是人話,於是只好用嘴咬著其中一個的裙襬使勁的往樓上拖。
“這隻狗是怎麼了?”被扯著裙襬的那個丫頭對著旁邊的人不解的問了一句,然後突然臉色一變說:“快,莫不是小姐出了什麼事情?”
意識到這個問題,兩個丫頭急急的朝著樓上而去,被丟在後面的先知咧嘴一笑,悄悄的鬆了口氣。
“小姐,小姐。”一個丫頭用手摸了摸杜之夢的額頭,然後焦急的叫了一聲,對著另一個丫頭一擺手說:“快去請大夫,稟報王爺就說小姐病了。”
於是就在眾人吃飯的當口,杜府整個都忙碌了起來,等桑致遠從王府趕到的時候,杜府已經找好的醫官正在細細的把脈,他只好站在床邊對著身後的太醫揮了揮手,示意他等候。
大概是因為是她的閨房,總不是因為她門斗上的八個字,杜侍郎和其他的眾人都在樓下等候,樓上只有他派來的丫頭站在床邊配合著醫官診斷。
等了好大一會兒,桑致遠終於還是等不急的轟走了這個有些稚嫩的醫者,揮手示意身後的太醫接手。
“小姐昨天可曾淋雨?”診斷了一番,太醫皺著眉頭問了旁邊的丫頭一句。
“她昨天是淋過雨。”桑致遠搶先回答了一句,因為昨天見到她的時候,她身上的水滴猶自滴答。
得到肯定的回答,太醫點了點頭,然後緊接著問:“不知小姐近日是否有憂心的事情?在飲食方面如何?”
“小姐是否有煩惱之事,奴婢們確實不知,但是在飲食方面,這些天確實是有所銳減。”丫頭仔細的回想這這幾天杜之夢的情況,細細的回答,不敢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因為小姐說過她在減肥,所以就沒有向王爺稟報。”看著桑致遠看向她們冰冷的眼色,另一個丫鬟哆哆嗦嗦的開口。
“王爺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