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平平安安,一切順利。”
幼清點著頭:“成,你準備準備,請胡泉和法華寺那邊打個招呼,再替我去娘娘廟還個願。”她原本是沒有打算去娘娘還願的,但是現在想去了,只要孩子能平安出生,便是讓她每日去娘娘廟磕頭她也願意。
“我讓阿古送你去。”宋弈也被兩人的喜悅感染了,“上元節頭柱香難得,即便打了招呼也要早些去!”
採芩和幼清對視一眼,主僕兩人都笑了起來,因為這還是頭一次宋弈支援他們是去廟中,可見宋弈的感覺和她們是一樣的!
宋弈和她們並不一樣,她們是憑著直覺,甚至有些盲目的樂觀,但他更清楚其中的風險,所以更加的不安和擔心,此刻他忽然體會到那些生病之後到處尋求秘方,求神拜佛人的心理。
尋的不是解藥,而是一種心理上的寄託。
宋弈看著笑的開懷的幼清,除了嘆氣更多的是凝重,他起身去了封子寒的院子裡,封子寒見著他就道:“你和小丫頭說了沒有?”
“嗯。”宋弈在桌邊坐下來,封子寒給他斟茶,無奈道,“我就知道,那個小丫頭那麼固執,肯定不會同意的,我看啊,現在也別想怎麼去勸她把孩子墮了,還是想著如何在她生的時候保住她們母子的命吧。”
說起來,這種事情也不是不能辦,但是女人生孩子更多的還是靠她們自己。
“當初在交趾時我曾遇到過一個赤腳大夫,他給一個婦人接生,用了個我不曾見過的方法……”封子寒在宋弈身邊坐下來,兩個人商量著幼清若是生時會遇到的各種各樣的問題和對策,過了一刻又讓人將封簡請過來,三個人一直說到天亮才各自散了。
夜裡宋弈沒有回來,幼清也沒有睡著。
其實她並沒有所表現出來的那麼樂觀,只是不想被宋弈發現,他本來就不願意她生,若是她再露出退縮的樣子,宋弈一定毫不猶豫的讓她終端孕期……幼清摸著肚子,輕聲呢喃道:“娘費了這麼多的力氣,這麼大的決心,你們也要努力一點啊,和娘一起努力和��歉銎薰苧希 �
幼清發了一會兒呆,想了想披著衣服下了床,掌燈坐在桌前,就著方才用過的筆墨,在記錄寶寶事情的冊子上,寫了一封信,一封給宋弈的信……
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倒黴的或者幸運的再死一次,但是不管結果如何,她都希望宋弈和兩個孩子能平安健康,如果真的再死一次,她不希望再重生,因為沒有宋弈和孩子們的那一世毫無意義!
幼清小心的將最後一頁寫了遺書的信封了起來,希望用不上,她壓在胸口摸著肚子:“嗯,一定不會用上的。”
第二日一早,胡泉便乘車去了法華寺,出城門時守門的吏目認出了馬車上的銘牌,笑著在下頭抱拳,胡泉撩了簾子露了臉,幾個吏目一看是胡泉,頓時湧了過來,領頭的馬大人道:“原來是牛管事,您這是要出城嗎,這麼早啊,可是為宋閣老辦事?有沒有我們效勞之處?”
“在下去一趟法華寺,和方丈大師約一下上元節的頭柱香,我們夫人身邊的採芩姐姐要親自去上香,替我們夫人祈福!。”胡泉回了禮,坐在車裡笑道,“說起勞煩,那一天估摸著要半夜出城,也不知道是哪位官爺當差,倒時候還勞煩給開個門。”他說著拿了一錠五兩的銀錠子塞給馬大人手中。
“使不得,使不得!”馬大人立刻將銀子塞回來,“夫人要上頭香,這是大事,到時候我親自守著,人來了儘管喊一聲,保管不耽誤時間!”他是真的不要銀子。
胡泉心裡有數,所以銀子自然不會收回來,按在馬大人手中拍了拍:“一碼歸一碼,大人不要和我客氣。”
胡泉之後堵了一溜的馬車,有人罵罵咧咧的催著他們快點,聲音越來越大,馬大人聽的煩不勝煩,喝道:“吵什麼吵,老子在和宋府的管事說要緊事,誰再吵就繞別的門出去。”
後面的聲音一下子安靜下來,有人竊竊私語的往這裡打量著。
胡泉也不想張揚,便和馬大人道:“您忙著,改日在下請您喝酒,再細細的聊。”
“不敢,不敢,馬某請牛管事。”馬大人說著,一揮手道,。“放行!”
胡泉坐著車趕了半個時辰到了法華寺,因為幼清不常來寺廟,宋府雖偶爾捐贈但到底不常打交道,所以知客僧見著胡泉不大認識,胡泉上前笑著自報了家門,知客僧就道:“……可是宋九歌宋閣老的府上?!”
“正是。”胡泉抱拳,道,“還勞煩師傅和方丈傳個話,我們夫人上元節時想要頭柱香,可否請大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