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兩個女兒都要出嫁,便不留她,一直將陳鈴蘭送到垂花門目送她上轎子出門才回了房裡。
晚上,趙承修如約而來,薛府一家子出動,幼清在花廳整整齊齊的開了兩桌酒,裡裡外外並未設屏風,像是一家人一樣,說說笑笑喝酒吃飯,趙承修很高興,還硬喝了兩杯梨花酒,雖很淡,但他的臉也暈紅了一片,坐在幼清面前,笑呵呵的看著她,道:“宋太太,往後我還能不能再來。”
“當然能。”幼清將茶遞給他,“您想什麼時候來都成。”
趙承修就呵呵笑了起來,拉著幼清的衣袖,鼓著腮幫子像個孩子似的道:“我特別喜歡和您說話,就覺得,覺得……”他歪頭想了想,“特別像母親,尤其是您身上香香的氣味,和母親一模一樣!”
幼清心頭一跳,倪貴妃沒死的事趙承修並不知道,她甚至不敢肯定將來若有一天趙承修知道了,會作何反應,她尷尬的笑道:“那是妾身的榮幸,妾身也覺得殿下很親切!”
趙承修眼睛一亮,笑容越發的暢懷。
“夫人!”陸媽媽從花廳的門外躬身進來,朝趙承修行了禮,低聲在方氏耳邊低聲道,“方才周長貴的過來,說她去煙雲閣給三小姐送飯菜……”今晚只有薛思畫一個人沒有來,“可是煙雲閣裡空空的,三小姐和聽安都不在,她在家裡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人。”
方氏聞聲一怔,蹙眉道:“這麼晚了她能去哪裡?”又道,“水井坊那邊問過沒有,畫姐兒有沒有過去?”
“還沒有。”陸媽媽回道,“不過三小姐一向不喜歡去那邊,奴婢覺得她不會去,您說她會不會……”
方氏聽著臉色就變的極其的難看,不敢置信的看著陸媽媽,想到陸媽媽的猜測,她站了起來出了花廳,交代道:“先不要聲張,去武威侯府悄悄打聽一下,再派人沿街去找找,家裡也不大意,再找一遍。”一頓又道,“聖上有了醉態,估摸著一會兒就要走了,其它的話等我們回去再說。”
“我知道了。”陸媽媽應是朝花廳裡頭看了看,帶著玉雪回了薛府。
趙承修興致很好,一會兒拉著幼清說話,一會兒和宋弈說話,繼而又纏著薛鎮揚說以前的事情,他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會附和著問幾個問題……方氏見幼清空下來,便喊了幼清和薛思琴出來,薛思琴見方氏臉色不好,就道:“怎麼了,我看您和陸媽媽說了半天的話?”
“畫姐兒不見了。”方氏將事情告訴兩人,薛思琴啞然,過了好一會兒道,“您的意思是,她很有可能跟劉冀私奔了?”
方氏沒有出聲,真的是不排除這種可能。
幼清恍然就想到陳鈴蘭上午來說的事,她還沒來得及告訴大家,便嘆了口氣索性將薛思畫和劉冀私下見面的事說出來,方氏扶額紅了眼睛道:“這丫頭,也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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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私奔
“王爺福薄。聖上切不可往心裡去,您能下令按親王禮厚葬,已是他的德修了。”薛鎮揚看著趙承修面露愧疚,低聲勸道,“聖上如今要做的,就是修習朝堂國策,後宮的一切您就交由太后娘娘主持打理便可。”
“我明白
重生在美國!”趙承修垂頭喪氣的,“只是心裡有些……”紅了眼眶。
趙承修一開始對趙承旻的死並沒有多想,可今天趙承彥來乾清宮,他道:“微臣身體不好,太醫還曾預言微臣活不過三十歲,如今微臣唯一的念想,就是能有機會出去走走,看看大周的山河,開拓眼界,其它的……微臣不敢奢望!”
趙承彥的話說的很隱晦,可話音又悲又怯透著絕望,他便明白過來,趙承彥是在向他表忠心,想要告訴他,對這皇位他一點奢望都未存!
他沒有懷疑過任何人,無論是趙承旻還是趙承彥,真的!
可是他也明白,無論他懷疑不懷疑,有的事情也改變不了。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愧疚,趙承旻還那麼小,如果沒有那封似是而非的詔書,他肯定會活的好好的……
“薛大人不必勸我。”趙承修搖搖頭,用袖子抹了眼淚,望著薛鎮揚道,“你們為我好,我心裡知道,想要江山穩固有的事即便不願也得去做!”
薛鎮揚聽著滿心的欣慰,趙承修很聰明,無論什麼事一點就透,他高興的道:“聖上才智過人,性情穩重,宅心仁厚實乃我大周子民之福!”
“我哪有什麼本事,都是靠你們輔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