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東風?”
“誰都沒有壓著誰。”薛思琪吐了口氣,道,“我們每個三天會在一起睡一個晚上,其它的時間,就分開兩個房間睡,要不然我受不了他,他也受不了我。”
幼清愕然,驚訝的道:“這樣……也行?”
“有什麼不行的。”薛思琪道,“總比大半夜的為了點破事吵起來的好,有一回他聞到了我衣領上有點胭脂味兒,就非說我臉沒有洗乾淨,逼著我去洗澡換衣裳。你說,這大半夜的我睡的正舒服呢,硬是被他拖起來去洗澡,我氣不氣。”
“然後呢。”幼清忍著笑看著薛思琪,薛思琪就黑了臉,回道,“我把水潑他臉上,將他趕出去了,說要是他嫌棄我,就滾一邊睡去,反正我不會半夜爬起來去洗澡!”
幼清終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指著薛思琪道:“你和姐夫可真是太有趣了。”
“一點都不好笑。”薛思琪白了幼清一眼,道,“要是換做你,說不定天天來和我訴苦。”
幼清還是忍不住笑。
“人家和你說正事呢,你就知道笑話我。”薛思琪哼了一聲,用腳踢了踢幼清,幼清點著頭,道,“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笑了,行吧。”
薛思琪這才滿意。
“對了
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薛思琪坐起來,拉著幼清的手,問道,“聽說宮裡的倪貴妃去世了,是真的嗎?”
幼清神色一淡,點點頭道:“聽說昨天已經下葬了!”
“真是可憐。”薛思琪嘆了口氣,“別人以為宮中的生活錦衣玉食,卻不曾想過那些所謂的錦衣玉食都是用自由來交換的,比起外面飢寒交迫卻擁有自由的人來說,她們更加可憐。”
是嗎,他們更加可憐嗎?幼清卻覺得每個人的追求不同,心態不同,可憐不可憐其實和環境無關,最重要的,是處在那個環境的那個人的心態和視角。
無論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