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除了宋弈沒有別人,“有人看到嗎?”
宋弈抱著她一陣長吻,過了許久才道:“我又不是囚犯,為何不能回來。”
“你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嚇了我一跳。”她抱著宋弈,埋怨的看著他,宋弈看著他又嗔又怒的樣子,忍不住又親了她一下,道,“我也是到了山東才臨時起意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不過你不也猜到了嗎。”
“那是我猜的,我費了腦子的。”幼清哼了一聲,拉著他坐下來,問道,“怎麼樣,想到整頓三軍的方法了?”
宋弈點點頭,和幼清道:“我到了濟南便召集了當地的商會見面,卻在第二天和劉大人一起失蹤,那些人怕惹事上身,紛紛私下裡派人尋我們……我便一個商會一個商會的會見……”他將事情經過和幼清說了一遍,道,“這些人同意每年秋天會派人去三邊收糧,按市面的價格給賣糧的兵卒農戶!”
幼清眼睛一亮,原來三邊的屯兵種糧都是上交的,他們一戶種十幾畝的地,可到年底依舊米倉空空,原因無它皆是因為他們的糧食都被收繳了,而朝廷每年給的軍餉也被層層剝削落到他們手中的已經所剩無幾,這些人連飯都吃不飽,哪裡還有精神操練打仗?
福澤有餘重生!
宋弈現在的目的,就是免去這些兵每年要交的稅糧,讓他們自足自給,這樣他們自己的日子過的好了,朝廷也省了他們的軍餉,但問題是,軍中歷來是沒有商人敢去收糧的,就算是有明文律法也不會有人敢去,一來那些兵本來就沒有糧食賣,賣糧的人都是一些貪得無厭的將領,二來,他們去了前腳交了銀子,後面說不定就被人轟出了軍營,這種沒有保障的買賣,誰願意做?!
“那總兵如何交代?”幼清看著宋弈,宋弈微微一笑,漫不經心的道,“近年無戰事,三邊的總兵也實該換一換了!”
幼清失笑:“那你小心別被人嫉恨上了。”
“放心,我心裡有數。”宋弈摸了摸她的頭,幼清又道,“那漕運稅的事你怎麼辦?”
“我這次失蹤,從各方的態度能看出一二,漕運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