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正院左夫人便低聲和方媽媽說了一句,方媽媽就朝滿園的丫頭婆子打了眼色,丫頭婆子便紛紛退了出去。
方媽媽關了院門。
周文茵害怕的回頭看了眼院門,心裡砰砰的跳著,磨蹭了許久才進了正廳,左夫人已經在主位上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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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被家裡人拉出去了,寫了一半的文就擱到下午,實在對不起大家!明天更新時間還是上午,以後儘量不再發生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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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報應
“跪下!”左夫人忽然一拍桌子,望著周文茵,周文茵不敢造次立刻跪在了地上,左夫人就和方媽媽道,“上家法!”
方媽媽應是而去。
周文茵抬起頭來,屈辱,驚恐一瞬間聚集在臉上。
她知道左氏的家法是什麼,可是用的卻只是家中的妾室以及丫頭婆子身上,婆母現在竟然要用在她身上,周文茵咬著唇望著左夫人,道:“娘,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今天不該冒冒失失的到公堂去聽審,您要罰我我無話可說,可是……”
左夫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可是什麼?可是不該對你用家法是不是?”
周文茵垂著眼簾沒有說話!
“以往果然是我小瞧你了。”左夫人冷笑道,“沒想到周禮養出來這麼一個能幹的女兒,能不動神色的去害人,如今還有膽子質疑我!”
周文茵搖著頭,回道:“娘,您誤會了,我沒有害人。”她說著微頓,迫不及待的解釋道,“是她們聯合起來蓄謀害我,我真的很冤枉啊。”
“住口。”左夫人喝道,“我是沒有耳朵聽,還是沒有眼睛看,抑或你以為我老眼昏花不能明辨是非?”她擺擺手,不想和周文茵多談,不給她教訓,她根本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給我打!”
方媽媽拿了根一臂長的篾條出來,軟軟的纏在手上,周文茵看到心就立刻提了起來,她朝後縮了縮,望著左夫人,道:“娘,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左夫人沒有吱聲,朝方媽媽點了點頭。
方媽媽便上前去,掀了周文茵的裙子露出腳踝和小腿,便就一下一下抽在小腿上,每抽一下就如將肉撕下來一般,鑽心的疼,周文茵尖叫著求饒,可左夫人依舊淡然的喝著茶,仿若沒有聽見她的聲音。
方媽媽抽的很嫻熟,每一次都不落空,且每一次都重疊在一處,不過十幾二十下,周文茵的小腿已經腫了起來,再抽十幾下便腫的宛若饅頭一般,疼的周文茵臉色慘白,趴在地上連喊都沒了力氣。
方媽媽前後抽了一共八十下才收手,周文茵已疼的暈過去一次,過了一刻等她醒過來,左夫人依舊淡淡的坐在主位上!
“娘
穿越之獨守傾心。”周文茵一雙腿動都不能動,哀求的看著左夫人,左夫人輕悠悠的放了茶盅,望著周文茵道,“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周文茵點著頭道:“知……知道!”
“說說看!”左夫人冷眼看著她,周文茵就回道,“我,我不該不經您的同意擅自上公堂,更不該被人牽著鼻子走,丟了您的臉面,我知道錯了!”
左夫人沒有說話,朝方媽媽看了一眼,方媽媽二話不說,上去接著抽,待抽夠二十下她才停手,周文茵趴在地上哭著道:“娘,求您饒命!”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左夫人語氣不變,依舊問著方才的問題。
周文茵心裡有些害怕,斟酌了一番才道:“我……我不知道,求婆母明示!”
“蠢貨!”左夫人冷眼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來京城我如何和你說的!”
周文茵捂著腿一點一點移著坐起來,望著左夫人氣若游絲的回道:“您說讓我一切聽您的,讓我不要張揚,遇事能避則避切勿出頭!”
“你又是怎麼做的。”左夫人望著周文茵。
周文茵極力的辯解道:“可是……這件事並非是我張揚,而是她們設好了陷阱等我跳,我事先真的不知道!”
左夫人嘲諷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方媽媽又上去抽了二十下,周文茵大哭,這篾條起初抽在身上便如刀片在割著肉,再往後新傷覆在舊傷便如鋸子在磨在扯,她回頭看了眼自己的腿,並沒有流血,但是皮肉卻已經綻開,周文茵實在無法忍受,恨不得一頭撞死才好,方媽媽收了手,左夫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文茵,冷聲道:“牛不喝水難按角,你若不湊上去把臉伸出去,她們能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