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鬧到朕這裡來了,你們是嫌朕太清閒了是吧。”
薛鎮揚可不是無緣無故說幼清年紀的,他聽著就和郭衍一起在聖上面前跪了下來,回道:“聖上,我侄女年紀小不懂事,今兒她自己也被驚著了,如今人還心神未定……”他就把郭府的事情和聖上說了一遍,“她半大的孩子,平日好壞都分不清,哪裡還有膽子去拿別人的銀子,這分明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事後也確實證明,那個什麼謝周氏就是存心構陷她的,那孩子現在都在哭。”
聖上聽出點味道來,他看向郭衍,問道:“人你帶去大理寺了?”怎麼早上嚴懷中說要防著姓宋的,下午連著宋太太也鬧出事情來,“對方招認了沒有?”
“招認了
武道進化系統。”郭衍回道,“此婦人確實是受人指使,誣陷宋太太的。微臣還審出此婦人和袁通聯絡頻繁,袁通甚至答應她將謝大人自大理寺救出去。”
聖上一聽,怒道:“這個袁通又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
“他是臣的屬下,官拜寺正,平日見他到還算老實,卻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郭衍羞愧不已,“是微臣沒有管教好,微臣失職,還望聖上責罰。”
聖上擺著手:“你們整日裡跟朕責罰責罰的,朕是那種動不動就罰人的嗎,他為官不正和你有什麼關係。”說著一頓,又道,“那他為什麼又要構陷宋太太,他們之間有冤仇?”
郭衍就搖搖頭,看了眼薛鎮揚,薛鎮揚立刻回道:“微臣的侄女才十四歲,今兒去郭府赴宴還是她頭一回正式出門,她們之間如何認識,如何會結怨。”
“知道你侄女十四歲。”聖上覺得薛鎮揚今兒很囉嗦,“那他和你侄女沒仇沒怨的,好好的誣陷她做什麼。”聖上話落,外頭聽到太后又砸東西的聲音,薛鎮揚緊張的道,“您要不要去看看太后娘娘……”
“朕在說正事,你接著說。”比起聽太后哭鬧,他此刻更願意聽薛鎮揚和郭衍說這件事。
薛鎮揚就就回道:“依微臣看,他針對的不是微臣的侄女,而是宋大人!”
怎麼又是宋弈?!聖上眉頭一皺,問道:“那這袁通和宋弈又有什麼仇怨?”
薛鎮揚搖頭:“沒有!”
“這也沒有,那也沒有,那說了半天說什麼。”聖上見外頭安靜下來,就聽了聽,隨即又聽到了太后的聲音,他又接著道,“這袁通又是什麼來路,朕怎麼不記得他?”
“袁通乃是景隆十年的進士,外放富民縣令十六年,三年前走的是吏部左侍郎蔡大人的路子回的京,入的大理寺,官拜寺正一職!”郭衍說著一頓,猶豫的道,“他和嚴閣老的義子嚴孝是好友,常有來往!”
聖上揚眉,打量了郭衍一眼,也聽明白了郭衍話中的意思,這袁通恐怕也是嚴懷中的人……他不傻,當然知道朝中結黨結派的明爭暗鬥,不過,這是他想要看到的,所以一向視而不見,若是哪一天這些人不鬥了,他反而要睡不著了。
嚴安排除異己的事沒少做,所以他在各個衙門安插自己人他當然也知道的,夏堰等人也不比嚴安好多少!
可這些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只要他確認嚴安和夏堰是忠於他的就成,反而,那些個道貌岸然打著為朝廷為社稷旗號的偽君子他才是真的厭惡,都當他是傻子不成,那點伎倆也想和他玩!
隨即,他又想到了上午的事,陶然之的扶乩,還有嚴安說的宋弈鼓動鹽商罷工的事……這一天發生的事情似乎有些巧合啊。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聖上是真的煩了,“那個什麼袁通給朕殺了,這樣的人留著作甚!”就打算把這事兒帶過去了。
郭衍和薛鎮揚對視一眼,郭衍點頭應是,道:“是!”
聖上很滿意郭衍和薛鎮揚的態度,他們沒有窮追猛打扯出嚴懷中,他說什麼兩個人就聽什麼,以前到是沒有看出來他們二人這麼聽話……
“聖上
傳奇知縣!”夏堰弓著腰進來,聖上望著他蹙眉道,“她怎麼說。”都沒有用敬語,可見他對太后有多厭煩。
夏堰就走過來,壓著聲音道:“微臣看,太后娘娘的癥結,還是在今天的事情上,她這是氣彭尚書呢,說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不是訓斥過了嗎,難不成還要朕為這點小事把朕的臣子給殺了?”聖上微怒,夏堰立刻道,“太后娘娘的意思,彭尚書這樣無德無才連女兒都教不好的人,怎麼能入閣主持朝政大局,若是叫彭尚書入閣,她是頭一個不願意。”
“他要入閣?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