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你如何治我們,要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嚴安冷哼一聲:“那就走著瞧!”
嚴志綱要跟著賴恩進房裡,嚴大奶奶拉住他,還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夫君,這是怎麼回事。”
“稍後再說。”當著彭尚元的面,他從來不對嚴大奶奶呼來喝去,“你先和岳父去一邊歇著。”
嚴大奶奶點點頭,驚恐的看著房裡。
不等嚴志綱進去,賴恩已經大步走了出來,手中多了一封信,他捏在手中望著嚴志綱,冷笑著問道:“嚴大公子,這封信你作何解釋。”
“什麼信?”嚴志綱狐疑的看著賴恩,賴恩就冷笑了一聲道,“在你房中查出,你若不知,那本官就更加不知了。”他說著,就當著眾人的面拆開了信,“這裡也沒有外人,嚴大公子不介意本官讀上一讀吧。”他說著,已經開啟了信,飛快的一掃,道,“崔衝身負三劍,皆在要害之處,事妥!”唸完,挑眉看著嚴志綱。
像是平地驚雷一般,院子裡炸開了鍋,單超第一個反應過來,指著嚴安父子道:“嚴懷中,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朝廷命官也敢刺殺!”
“什麼意思。”嚴安喝道,“賴恩,這封信從哪裡來的,又是何出處?!你這是栽贓嫁禍!”
若是別人大家還可能懷疑栽贓,可賴恩斷不會做這種事,嚴安這話就是連趙作義都沒有信,只當嚴志綱沒有處理好,真的叫賴恩找到了信。
“老大人要是不服,可以去求聖上主持公道,但這封信在此,下官必須公事公辦。”他話落,對外頭吩咐道,“來人,將嚴志綱帶走!”
衝進來幾個錦衣衛,要去抓嚴志綱。
嚴志綱滿目兇光,視線惡狠狠的一轉就落在了宋弈面上,就看到宋弈正一臉輕鬆的站在人群中,面上哪有半分的頹廢和醉意……他是什麼時候想到他要設計這個局的?又是什麼時候做好了準備?剛才逃走的那個黑衣人又是誰……
嚴志綱滿腹疑問。
錦衣衛三兩下將他的手反扭在身後,嚴大奶奶一下子撲了過去,拍打著錦衣衛,怒罵道:“你們這群小人誣陷我相公,你們給我滾,滾!”這都什麼事跟什麼事,她方才在睡覺,莫名其妙的院子就鬧了起來,她被驚醒穿了衣裳出了內室,這才驚覺門口站著一個男人,她嚇的魂飛魄散。那個男人好像害怕似的奪門而去,隨後嚴志剛進了門轉了一圈,好像在找什麼似的,她害怕的跟了出去,這才發現院子裡站了好多人。
緊接著就說要搜查嚴府,宋弈甚至還讓鄭轅拿了聖上的手諭出來。賴恩又是什麼時候來的,刺客的事不過剛剛發生的,他們這些人怎麼會來的這麼快長煙歸!
還有這封信,這是什麼信,怎麼被賴恩找到,她們房間這兩天才搬來的,因為臨時住幾天所以沒什麼東西,賴恩又是如何找到那封信的,她可是從來沒有見過。
嚴大奶奶糊里糊塗的!
“住手!”嚴志綱怒道,“就憑一封子虛烏有的信,你就敢將我帶走,賴恩,你就是在假公濟私,公報私仇!”
賴恩冷哼一聲,道:“嚴大公子可能還不知道,方才本官出宮時,臨清八百里加急送來急報直入西苑,那急報上說的便就是崔大人在臨清遇刺的事情,好巧不巧,崔大人確實是身中三劍,危在旦夕。”一頓又道,“此事還未對外公示,這封信上卻寫的清清楚楚的,你說,本官能否憑此信抓你回錦衣衛審問!”
時間卡的可真好,嚴志綱算徹底明白了,他目光一轉,便道:“好,嚴某便和你走一趟,清者自清,嚴某懷疑方才那個刺客,便是進來放這封信的,有意讓賴大人找到好在栽贓陷害。”嚴志綱眯眼看著宋弈,冷冷的道,“不過雕蟲小技,嚴某相信錦衣衛辦事,定能還嚴某一個清白!”
“方才那人是不是刺客猶有未可知。”徐展雲看清局勢,立刻做出反應,“我怎麼瞧著他慌里慌張的,更像是……”說著,就露出曖昧之色來,顯然是暗指通姦之事。
彭尚元大怒:“徐展雲,老夫和你不共戴天!”
徐展雲昂著頭,露出一副你耐我何的樣子:“彭大人,你還是先自保比較妥當。”話落,他拂袖出門,大笑道,“今兒這戲唱的,可比那戲班子裡還要精彩。”出門而去。
賴恩擺著手:“帶走!”說完,扶著腰間的佩刀下了臺階,朝鄭轅抱了抱拳,鄭轅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宋弈,轉身而去。嚴志綱被錦衣衛拖著往外走,他邊走便和嚴安道,“父親休怒,此事定會水落石出!”
嚴安點點頭,警告似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