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缺憾,還伴隨著癲癇。誰也沒有多想,只當她小時候生病壞了身子。
原來罪魁禍首是它!
俞氏哆哆嗦嗦的伸手,抓了好幾次才抓起孫媽媽手心裡的三根針。四姑娘每次發病時抱著腦袋喊疼的畫面在俞氏眼前定格。俞氏的心一下又一下的劇烈刺痛起來,盈盈得有多疼!
孫媽媽見俞氏臉色變幻不定,心中發慌。她有一瞬間是不想告訴俞氏的,就怕刺激了她。後又想起四姑娘遭遇,實在於心不忍,豈能讓那樣歹毒的人逍遙法外。也是讓俞氏有個念想,不至於這般自暴自棄,她真怕主子就這麼去了。
“您知道是誰了?”
俞氏緩緩抬起頭來,猩紅著眼對她道,“我不會放過她!也不能放過她!”
孫媽媽大驚失色,俞氏震怒到極點,以至於她臉上滿是猙獰肅殺。
俞氏不再看她,又緩緩的躺回去,手中不斷轉著腕上的佛珠。鬧開是沒用的,金老夫人都弄死女兒和孫女了,還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債多了不愁,添一條謀害曾孫女的罪名,至多打罵一頓,人照樣是府裡的老太君。眼下鎮國公和齊國公生她的氣,可過上三年五載,心裡就只記著她的好,保不準就接回來繼續孝順,親母子哪有隔夜的仇。
俞氏神情一厲,手中的佛珠就這麼被硬生生扯斷了線條,嘩啦啦滾散開來。她在胡氏身上栽了跟頭,不能再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了。
之後幾日,俞氏依舊心如死灰的模樣,只有孫媽媽知道她這寧靜之下醞釀著什麼,終於在月底給她找到了機會。
陪伴了妻子一陣子,鎮國公不好再請假,憂心忡忡的回京。前腳鎮國公走了,後腳俞氏就出了門,除了心腹外,無人知曉。
就是在山莊裡的姜老太爺都不知道俞氏來了,俞氏嫁入姜氏近四十年,陪著鎮國公白手起家,又連生五子,地位穩若磐石,想瞞過不理事的姜老太爺太容易了。
午歇醒來的金老夫人,湊了幾個丫鬟打葉子戲,興致頗高。病了一個曾孫女,死了一個曾孫女和孫媳婦對她丁點影響都沒有,又不是兒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