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給太后問安,那邊又提起了子嗣的事。”
……太后這到底是有多心急啊!琳琅有些無奈,低聲道:“我知道了。”想到與之相關的事情時,耳根卻漸漸紅了起來。
當晚就寢前徐朗舊事重提,琳琅便拿藺通當藉口,“藺太醫說了,我現下身體尚弱,體內寒瘀還未散盡,不宜房事。”
“我今天問過他,身子已然無恙。”徐朗直接戳破她的謊言,將琳琅箍在懷裡,習慣性的以暖熱手心幫她揉著小腹,聲音低沉,頗有點自怨自艾的味道,“我這皇上當得也算是曠古絕今了,成婚兩年卻還不能隨心親近。”
琳琅抬眸笑著瞧他,“誰叫你當初那樣心急?”
“我要不心急,這會兒哪還能抱著你?”少女的身姿已然玲瓏,哪怕不能行周公之禮,也多的是親密的途徑。不過終究是不滿足於淺嘗輒止,徐朗親吻她的額頭,“明年好不好?”
“十四歲,你下得去手?”
“我已經下手了。”徐朗悶聲笑著,在她唇上一啄。當初跟賀家求親時就已預計過這幾年的情形,如今雖還不能隨心所欲,能這樣朝夕相伴耳鬢廝磨,已然十分難得了。心裡覺得高興,他也不會強琳琅之所難,想著今日忙於朝政沒好好關心過她,便暫時收手,“前兒聽說你又召裴明溪來作畫,成果如何?”
“宮中秋色雖比不上外面,到底也不賴,明溪還畫了幾幅北邊的山水,叫我大開眼界。”瞧著天色尚早,琳琅披衣起身,拉著徐朗走到書案邊,將裴明溪所作之畫一一展開。評賞完了,教人拿去裱裝,又拿出自己練的字帖來給他看。
琳琅的書法是秦氏所授,技法自然沒得說,以前年幼無力,加之琳琅刻意收斂,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