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對上他偽裝戴美瞳的一雙眼睛。
“剛才……只是隨便看看。”我向他解釋,“其實在我以前住的地方,這種事是可以拿來觀賞的,增加點……小情趣,而已。”
話說的極度心虛,然而野人的視線很平靜,他沒有橫眉豎目,只是平靜地給我解釋的機會。
“野人,”我實在忍不住,就問,“你生氣了?你真的生氣了??”
過半天,他慢慢搖頭。
“你沒生氣?!”我不信,“那你這一路上是幹嘛呢?”
野人低頭看地,也不出聲(不要再提醒我,我知道他不能出聲)。
等他一會兒,等不及,索性把手掌攤開,放在他眼下。
野人驚訝地抬頭,我則笑得很假地笑笑,等他拉過我的手。
手心上,他遲疑了很久,終於寫:那人……很難受。
就這一句!!!
就是這一句話——提醒了我!
抽回手,我開始板臉。
“野人,搞了半天,你是替人家覺得難受呢?!”
野人不點頭也不搖頭,有時候,他的某些想法過於奇怪,但也不是無跡可尋。
“野人我問你——”大力扯過他的手,死盯著他讓他不能掩飾,直接就問:“你以前,是不是也做過同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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