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惹的。”
對面的默然可能聽到聲音提著劍開了門。就算是二對一遇到這事我也絕不能再忍了。
顏人妖看了我手中的白凌一會兒，隨後笑了出來。笑容幾乎令世界失去了光彩。
“我想曦兒可能是誤會了，送白凌的確不妥，不過在棋社幫忙，用女子身份可能會不便，所以這白凌不是讓你懸樑自盡的，它另有用意。”顏人妖的眼睛瞟向我的胸前，這色狼！我連忙用雙手環在胸前。
什麼！不是懸樑自盡用的，那就是……裹胸？那頂帽子，還有那些衣服原來是讓我女扮男妝用的。我竟然丟臉丟到外婆家了。
看著走出來的默然臉上出現一抹潮紅，而顏人妖已經笑到快抽筋了。
“啊——”臉上溫度頓時狠狠地上升，我苦惱地大叫一聲，扯著白凌跑回了房間，並將房門牢牢關上。
門外傳來了顏人妖爽朗的笑聲，聽在我耳裡卻覺得猥瑣。
慢慢地靜下心來，一想到剛才的情形卻還是覺得雙頰微熱，我怎麼會無知到以為白凌就只有懸樑自盡的功能，顏人妖怎麼就連這種小事都要幫我準備？
一想到要裹胸，我可正處於發育期啊，說不定以後變形了，我欲哭無淚。可是為了生計我忍！
一大早，我就起來了，洗刷完畢後，換上了套男裝，看著自己平平的胸，該看不出來了吧。將長髮挽了個髻藏在帽子裡面，又把兩邊的耳環解了下來。看著鏡中的自己，還挺像個小男孩的。
學著男人的樣子跨著大步走出了房門，下了一樓找王老大。
王老大是萬贏棋社的掌櫃，主要負責收錢還有對付想砸場的人。當然這裡又不是賭場，來這裡下棋的都是些文人雅士砸場的事倒是很少。特別是我見了王老大的塊頭更確認了沒人敢來砸場。他一根胳膊就有我腰那麼粗了，手指頭那麼粗大難為了他還要打算盤。
“王老大。”我一下樓就奔向熊腰虎背的王老大，天啊，他這塊頭估計有三個我那麼龐大吧。
“嘿。是楊老大啊。”他摸摸光頭笑得很友好。
“楊老大？”這稱呼不錯啊。
“我姓王叫老大，以後楊老大才是真正的老大。”一般都是老大給新人臉色看的，怎麼這王老大這麼幽默。
“我為什麼是真正的老大？”該說真正的老大是顏人妖才對吧。
二十、還習慣嗎？
“楊老大有所不知啊。昨天老闆吩咐了以後聽楊老大的話。楊老大以後只要跟客人下下棋，或是想些新花招的棋法吸引更多的人來棋社就行，而我還是當個掌櫃的。其他的事小包全都包了。”
小包是棋社裡一名瘦弱的男孩，人很機靈，長得差不多跟我一樣高，平時都幹些倒茶水之類的雜活。
沒想到我還是個老大的身份啊，只要和客人下下棋，想些新花招的棋法來吸引客人就行，這簡單。以我的智商肯定沒問題！
“行！那王老大你先忙去，我到處看看。”
“是。楊老大！”
一大清早沒什麼客人，只有幾人安靜地對弈，或是聊天。在一樓逛了一圈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這棋社的客人他們賭錢嗎？萬贏棋社，既是贏必有一方是輸，那拿來賭錢也說得過去。
“王老大。”我一溜煙跑到他面前。
“楊老大，有什麼事儘管吩咐。”王老大笑著，臉上的肥肉都要抖上幾下。
“有問題請教，這萬贏棋社客人賭錢嗎？”雖說都是文人雅士，一般不好賭。
“部分吧，只要客人想賭任由他們賭去，這個我們不管，不過好賭的不多，就算是賭賭金也不多，來的客人幾乎都是清一色的文人來這邊聊天對弈的。而我們這邊收費標準是下每盤棋為十文，下的盤數由小包負責。”
“明白了。”只是覺得這麼樣好象賺不了多少錢，如果加上賭的話或許賺得更快，還是翻了好幾倍呢。改天得找顏人妖好好說下。
“顏老闆呢？都已經這麼晚了，還不見他下樓。”我問王老大。
“老闆還在三樓吧。這三樓啊是禁地，楊老大可要記住。”說到後面他一臉正色。
三樓是禁地？該不會真金屋藏嬌了吧。
“明白。”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卻不這麼想啊。
剛說著，瞧見默然進屋，這傢伙那麼早就出去了？
“嘿……默然大哥，好早啊！”我笑著朝他走去。
“還……還習慣嗎？”默然的臉色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