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想學也得等本姑娘畫好了。”沒牌或許我能教就怕他學不來。
“咦?黑色大樹?格子?紅色心形?黑色心形?……還有蚯蚓般的符號,這些是什麼呢?
“啊?”我不解地看他,什麼黑色大樹?格子?紅色心形?黑色心形?他在說什麼?
顏人妖又將牌子拿起來,“為什麼中間是棵黑色大樹,四個叫還有符號?”
我明白了,原來他是將草花當做黑色大樹了。自認畫的沒有撲克牌好看,但是也不至於差了太多。只不過將黑草放在畫中間,這樣草花四我就可以少畫好多個小草花了。
“那隻牌叫做草花四。”
“草花?明明像棵大樹,看來曦兒的畫也不怎麼樣啊。四又在哪裡,為什麼要叫黑草四?”
四?糟糕,我都忘記他們應該不懂阿拉伯數字吧。
“你認得阿拉伯數字嗎?”
“什麼數字?”顏人妖疑惑地問我,眉頭微微一皺,卻也是傾國之姿。
“阿拉伯數字不認識不要緊,我可以教你。”教他認識1、2、3應該會有種給幼兒園小朋友上課的感覺吧。
“看來這玩意挺好玩的。”
“比下棋有意思了點,以後我們等著數銀子吧,坐看金山銀山的日子就快到來了。”只不過我和顏人妖的想法不一樣的是,我做撲克牌是為了賺錢,而他則是為了對撲克牌剛產生的樂趣。誰讓他有錢,不知道沒錢的日子不好過。雖然現在有北玄澈給的銀兩但我總不能讓他養一輩子吧,等到這些雜事都結束了,找個日子上北玄將軍府看看,幾日沒看到他,還是有點想念,對於他的寵溺我還是很享受的。
“牌子需要畫幾張?我幫你畫吧。”顏人妖在我身邊坐下。
他肯幫我?哈,那我就不用一個人畫五十四張了。
“牌子總共有五十四張,你幫我把這四個圖案每個圖案各畫上十三張就行。”我從畫好的牌子挑出四張圖案不同的給他看。“顏色一定要上對,四個邊上的數字我來寫就行,其餘兩張的圖案我再想想畫些什麼圖案好。呃……”我數了下牌子剛好把六的那組圖案都畫好了。“已畫好了二十四張,你現在只需要把每張不同圖案的圖各畫七張就夠了,明白不?”我講得這麼清楚了,顏人妖應該不笨才對。
“很清楚,你講了一大串的話,簡單總結下就是我只需要把每個不同圖案都畫上七張對吧。”他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仿若嫌我太羅嗦了,拜託!我這麼羅嗦還不是怕他太笨聽不懂!
顏人妖開始執筆沾上紅色油漆,在竹片上輕輕塗著一會就畫好了張紅桃,他竟然不用像我那樣還需要用淡墨在竹片上勾勒出圖形,而直接上色,把紅桃畫得比我畫的還對稱。不早說他會畫畫,害我一個人畫了那麼多。
“這樣還滿意吧!”他將畫好的牌子推到我面前。
“很漂亮!”我真誠地讚美他。
給自己倒了杯茶,又給顏人妖倒了杯。
“小妞,畫得不錯嘛!大爺就賞你杯茶水喝。”我裝模作樣地對著正在畫畫的顏人妖說。
“為什麼不賞個吻呢?”他停下筆抬起美麗的眼笑著問我,眼神似乎有絲調戲。
四十八、我的學生是天才
“……”這人臉皮也太厚了,若不是我來自現代,換做深閨女子聽到這話肯定羞到臉蛋像猴子屁股了,或是早噴鼻血。
“呦~誰敢親吻當今的太子殿下哦,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存心找死!”為什麼他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跳莫名加速?
“本大爺還等著你來負責呢,曦兒該不會想不負責任吧。”
責任?天可明鑑!小女子我是無辜的,摸他胸膛是被他硬拉著去摸,雖然前幾天在酒樓裡是我主動摸他的,但他並沒有掙扎而是一臉享受的表情。讓我對他負責,我還想讓他賠償我的名聲呢!
“畫你的畫吧!懶得理你。”喝了杯茶,還想再倒杯才發現水壺沒水了,乾脆拿起賞給顏人妖的那杯一飲而盡,還賞吻呢,連茶都不讓你喝了。
見我的舉狀,顏人妖沒再出聲,只是很優雅地保持著笑容,低頭繼續在竹牌上認真地作畫。
夕陽西下,柔和的霞光透過大門照射在顏人妖的身上格外的惹眼,在那層光彩下,卻有一種與世無爭的安逸。一個太子殿下會有與世無爭的安逸,莫非是我的錯覺?
“顏人妖你好美!”我不自禁地對他說。
他並沒有抬頭,只是加深了臉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