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的!心裡燃起了些希望。轉頭往白眉的房間跑去。
“曦曦怎麼回事?”他擔憂地跟了上來。
敲著白眉房間的門板,我喊道:“白眉開門,白眉快來開門。”
“吱呀”一聲,門被我推開,裡面卻沒有白眉的影子。他去了哪裡?回頭我看向北玄澈問道:“白眉人呢?”
“我在這。”
北玄澈的身後傳來白眉的聲音。
聽到他的聲音我才鬆了口氣。向他走去我問他:“昨晚我房裡的門窗是不是你為我關上的?”
“不是。怎麼了?”
我突然莫名其妙地笑開了容顏,不是北玄澈也不是白眉,那麼就是顏汐,他來過,清晨在我醒來之前他又走了,留下淡淡的餘溫留下淡淡的清新香味。
他留在流明坡那兒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並沒有將我遺忘,否則這兩晚他為何要來呢?顏汐定是放不下我,他的心裡還有我的存在。
心情由此變得舒暢起來,給白眉一記大大的擁抱,又轉身學著三皇子抱的樣子給北玄澈一記結結實實的熊抱。
原來熊抱的姿勢這麼舒服,難怪三皇子老喜歡這樣抱人!
“曦曦你沒事吧!”兩人投以不解兼關懷的眼光看我。
“有事!我看起來像沒事的樣子嗎?”笑著反問他們,我幾乎是手舞足蹈。
“發生什麼事了?”兩人異口同聲地問我。
神秘兮兮地將昨晚的事說了一遍,我脫了鞋子坐到床上,樂呵呵地看著他倆。
在用完午膳的時候,他們說到回宮,回房收拾東西也沒多少東西有什麼好收拾的,就是幾件北玄澈與白眉為我添置的新衣服,收拾好了東西,我拿著包袱正要走出房間,忽見桌子底下有一塊白色的布,我彎身拾起那塊白色的布,是條絲質柔滑的上好絲帕,展開一看裡面什麼圖案或刺繡都沒有,上方只有一攤深紅色的乾涸血跡。
血跡!
我一驚,心仿若少跳了一拍手中的絲帕又滑落到地上,蹲下身攤開絲帕,純白色的絲帕裡那抹血跡看起來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這條絲帕是誰的呢?怎麼會落在這。
難道是白眉?白眉的身體不好,可是這幾日見他除了臉色蒼白了些其餘的都還可以,或是他瞞著我?
再次拾起,細細地看了遍,卻下意識地將絲帕放到鼻端一聞,淡淡的血腥味還有一股特別熟悉的香氣,是清新的香味!
瞪大了雙眼,我直直地看著這一方帶血的絲帕。
這……不是顏汐的吧!
淡淡的清新香味,屬於顏汐的體味。
心裡的不安漸漸擴大,慢慢地幾乎將我吞噬!
這血不是白眉的,若是顏汐的,這絲帕上的血跡難道代表了他受傷?他傷到了哪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血?傷得到底嚴不嚴重,他為什麼會受傷?
面無血色地坐在冰涼的地上,將包袱往地上一放,捂著絲帕我嗚咽地抽泣著。淚水與乾涸的血跡混在一塊,化成了暗紅色。
顏汐受傷了嗎?受傷了這兩天還過來,來了幹嘛還要走呢?這妖孽我看就是欠抽!
兩百二十三、揮來的長鞭
“曦曦準備好了嗎?”北玄澈進房,見我坐在地上,朝我走來,我趕緊將絲帕藏入懷中,擦擦淚水,站起身。
“你怎麼哭了,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他為我拾起落在地上的包袱關心地看著我,並扶我坐在椅子上。
搖搖頭,我說:“沒有,只是心裡有些難過而已,沒事了。”
每次面對他的關心,我都覺得心虛。似乎一接受他的關心,就是對他的傷害。
“身體沒事就好,心裡有事
兩百二十四、外來人口
是他!我驚訝地張了張嘴,忘記了要合上。
“泠兒,又欺負人了!”她手上的鞭子被色色緊握在手裡。
“哪裡,不過就看上了這位置!”見是色色,她巧笑倩兮一改剛才跋扈的樣子,隨即又對我們大吼:“還不走開!”
色色鬆開了握著她鞭子的手,原來這兩人是一夥的!
既然免了一頓皮開肉綻的下場,聳了下肩我坐回原位。
“沒事吧?”北玄澈問我。
“沒事!”說著對他與白眉露出一笑。
白眉卻對我讚揚地一笑,難道剛才我的氣勢也不輸給那個叫泠兒的女孩?
泠兒?好耳熟的名字啊,好象在哪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