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需要現在沐浴更衣嗎?”一太監軟聲細語的說。
“直接更衣!”
“是的,奴才這就為太子殿下更衣。”年輕的太監展開衣服正要為顏人妖穿上,顏人妖卻從太監手裡拿過那襲白色華美的宮服自己穿上。
他又在房間裡梳洗之後,又命令淡淡和如春為我一番梳洗,才譴開了滿屋子的宮女和太監。
人都走了,留下淡淡和如春,兩個小可憐眼巴巴地望著我:“小姐……”
“過來。”躺在床上我虛弱地對她們一笑。
她們走來,我握住她們的手。“你們別擔心了,瞧我不是挺過來了!”
“小姐,你都要嚇死奴婢了。”淡淡說著,淚水又掉了下來。
“小姐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奴婢做了好多種清淡的菜和粥小姐一定會喜歡吃的。”如春說著,淚水和淡淡一樣充沛,一會也淚眼汪汪。
“小姐這麼善良,到底會是誰想要害你呢?都怪奴婢沒有好好照顧好保護好小姐,奴婢有愧於北玄大將軍。小姐您就懲罰奴婢吧!”淡淡說著淚水掉得更嚴重了。
這是什麼鬼邏輯,我中毒關她什麼事又關北玄澈什麼事了,我幹嘛還要懲罰她。
一百五十九、你在吃醋嗎
“……好了,都別擔心了……淡淡這不關你的事,有心人要害難防,所以你別自責了,別、別天天念著北玄澈他會耳朵癢的。……我還很累想躺會,你們先出去吧,不許哭了!”說完,我喘了口大大的氣,拜託啊!我是剛醒過來的病人,能不能別讓我講這麼多話,我累!
“出去吧!”或許顏人妖也看不下我說那麼多話,發出了威嚴的命令。
“嗯!”兩人含淚朝我點頭。
“奴婢告退!”行禮,退出。
顏人妖拿了碗粥攪拌了幾下又放下,坐到床沿。“吃粥吧!”
我點點頭,還是吃清淡點的東西吧!他伸手將我橫抱起來,走到桌前將我放在椅子上,開始一口一口地餵我。
他這麼貼心的行動,讓我的心裡漲滿了幸福感……
在床上躺了幾日,這毒比我想像中的要厲害得多了,冷了一整晚外伴小腹隱隱作痛,沒力氣三天,直到第四天才下得了床。而這幾日的晚上顏人妖都以擔心我的毒發作為理由,死活一到晚上就橫在我床上恐嚇都嚇不走他,我這西閣已快成他的臥室了。
好幾天沒去看白眉了,從那一晚毒發之後我就沒再去東閣看白眉了。每次都是讓淡淡替我去照料他,可聽淡淡說,白眉只是讓她將藥端進去擱桌上就讓她滾蛋了,什麼問候的話都用不上。
不是吧,白眉都是很好說話的,就是有時候說的話讓一般人理解不了,或許顏人妖會理解得了吧。等傍晚太陽沒這麼毒辣再過去看他,就這麼決定,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別一臉病懨懨的模樣。
我的西閣和太子殿的大殿很近,走條小捷徑就可以到了,而所謂的小捷徑還是條走廊,所以一直很不滿顏人妖的安排,為什麼要將白眉安排在那偏僻得要死的簡直就是荒山野嶺的東閣,還稱東閣咧!
還沒走進大殿,只是在門口就能看到連側面都風華絕代的顏人妖懶懶地靠著刷得紅通通的大柱子,華美的紅色長袍與紅色柱子的色彩幾乎融在一塊,妖豔與醒目,他仰起頭,絕美的側臉線條是畫筆所勾勒不出來的風情,輕閉著眼眸像在思考著什麼。
在淡淡和如春的攙扶下慢慢走進了金碧輝煌的太子殿。
他見我進去,向我大步走來,唇角往上一揚,一朵彷彿會永遠掛在唇畔的淡定自若的笑容溢了出來。“不好好躺著,爬起來不怕摔了?摔壞了太子殿的青石板可是要曦兒賠償的。”
可惜!一句話毀了他的美好形象,狗嘴永遠吐不出象牙來!
不就幾塊石頭嗎?關心我就直接說,幹嗎老喜歡拐彎來關心我。
“躺得骨頭都散了,聲音都要消失了。”我如幽靈一樣說道,整整躺了三天多啊,再躺,沒被毒死,恐怕也躺個殘廢。
顏人妖譴開淡淡和如春,伸手過來扶我到雕花木椅上坐好。“身體好點了嗎?”他問。
“好很多,讓你們擔心了。”這幾日他無微不至的照顧真的讓我很感動,已經開始有了自己是不是他寶貝的感覺了。
可惜,是自己想太多了。
顏人妖不語只是看著我微微笑著,好久之後才說:“曦兒你身上這毒恐怕不是在太子殿被下的,或許已經潛伏在你體內,在宮外還接觸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