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絕色試驗了下,發現,原來北泠雲翌的話並不假啊,只是可憐了絕色在冰涼的地板上睡了一整夜。
輕輕關好門窗,留下了南邊的窗戶透氣。
走到床邊看著她熟睡的容顏,顏汐褪下身上的黑色外衫,在楊晨曦的身邊躺了下來,失眠了好幾天的他,就昨晚睡得好點,卻在大清早的時候讓白眉吵醒,不得不立即離開。
他這輩子,什麼時候這麼早起床了?
攬上楊晨曦的細腰,她的腰比以往還要纖細,當他從阿舟阿跡那裡得知她有輕生的念頭,他就恨恨地發誓,她若敢輕生,他立刻去陪他。
“傻瓜,不是說好了不離不棄了嗎?”
緊緊地摟住她的身子,這陣子她確實是受了好多的苦,但也讓他知道了,他的曦兒是多麼地勇敢。
“曦兒,等拿到父皇的藥,我不會再讓你受苦、受委屈了,一點點也不。”
她受苦的時候,他也難受,誰讓北泠雲翌可以研製出父皇的藥呢!當他拿走父皇的病歷給北泠雲翌看,他信誓旦旦地說他父皇的病可以醫治,只不過想讓他醫治敵國的皇帝,可是有條件的,那便是從此與楊晨曦斷絕關係,陪他一生。
一生……多麼漫長啊,如果是陪伴楊晨曦一生,他會迫不及待的想要答應,但是北泠雲翌,他只會更想將他交給絕色或風華去陪伴。
擁著懷裡的人兒,嗅著她身上的馨香,顏汐吻上她略顯蒼白的唇瓣,甜美如她,一碰上就不想鬆手。
這輩子,他是不打算放開了她了,而她也休想與他橋歸橋,路歸路。
橋歸橋,路歸路。
可知當時,聽到這話從她口中講出,心就像撕裂般地疼。
“曦兒,說些傷我的話,你是否會感到快樂一些,或是跟我一樣難受?你可知道,我傷你的時候,心也會疼著。”
像珍寶一樣輕擁著她,讓楊晨曦的臉貼向他的懷裡,最後顏汐在她的額頭上輕吻,抱著她沉沉入睡。
窗外的月很圓,皎潔的月色灑在床上熟睡的一對璧人,畫面恍若夢境般的唯美。
天亮時,顏汐睜開惺忪的睡眼,清澈的雙眼帶著濃重的睡意更顯得嫵媚與妖豔。
神啊!這種早起的日子他這個太子殿下到底要捱到什麼時候呢?望著懷裡依舊熟睡的人兒,顏汐浮起一朵笑意,熟睡中的她多了些恬靜,秀美的臉龐雖比不上他的絕美,卻令他迷戀。
將臉埋在她的胸前,趴了一會兒不得不起來,免得等下碰上了皇叔或北玄澈。
“曦兒,先回宮等我,拿到藥我立即回去,我們和好如初,所有的誓言依舊有效。”他對她的誓言,一諾千金!
一記承諾般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久久纏綿……
穿上黑色外衫,一條白色的絲帕從他的懷裡掉了下來,落在了桌子下,顏汐並沒有注意到。離去的時候,顏汐深深望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兒,最後轉身為她關好了門,施展輕功離去。
北玄澈看著楊晨曦送他的面具,很醜陋,可是隻要是她送的,在他的眼裡,都能成為最美的禮物。
戰場上,如她的意思,他戴上了這銀色的醜陋面具,氣勢有如北齊時期的蘭陵王,敵人見他,氣焰就被消掉了大半。
邊境敵人的不斷***擾,他只花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就擺平了他們。去的時候單是路程就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回來時,因為迫切地想見她,他只帶著青木快馬加鞭趕了回來,本想先去見她的,得到的訊息卻是她已不在宮中,只好先回皇上那兒覆命。
在軍營裡寫的那封信,不知道楊晨曦讀懂了他的意思嗎?
三百二十七、白眉篇:(48)爬上她的床
“……曦曦如果想我了,就看看這手鐲,我若想你,便會看看你送我的面具。”他為她戴上的手鐲,回來再見時,她的手腕處已經換上了白玉手鐲。
白玉手鐲該是顏汐送她的吧。
……
“開門,北玄澈開門!你開門啊!”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和楊晨曦慌亂的聲音,北玄澈立即起身開門,看到的卻是滿臉焦躁的楊晨曦。
她見到北玄澈劈頭就問:“昨晚我房裡的門窗是不是你為我關上的?”
“昨晚?沒有。”北玄澈搖頭。
門窗不是他為她關上的!心裡燃起了些希望,轉頭往白眉的房間跑去。
她怎麼了?
北玄澈有些不放心,擔憂地跟上了她。
敲著白眉房間的門板,她喊道:“白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