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看你家公子穿的這樣富貴,想來也不會騙人的,銀票就不用驗了。”隨手揣袖子的荷包裡,鍋蓋遞過去。
銘玉一噎,他只是讓她看看,哪個要她驗了,便是驗,就看她這打扮,也不像是有見識的,能驗出真偽麼!
林宇陽接過蓋子笑向寒寒:“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莫寒寒”賺了一百兩,寒寒心情頗好的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想想自己剛來時賺二十兩都要小心翼翼的,現在動輒成百上千兩的入賬,難道這古人富貴家的公子都視金錢如糞土麼,怎麼一個個的這麼土豪?
林宇陽微微一笑,摸摸蓋子上長長的管子:“這根管子是做什麼用的?”
“接尿啊,你要知道,女人如果癱在床上了小解總是不方便,但是有這個蓋子和管子了就完全不一樣,將這蓋子墊到屁股下面,尿直接順著管子流下去,下面接上夜壺,多省事啊,而且蓋子是精鋼製作的,不怕被壓爛,怎麼樣,我是不是很聰明,很有商業頭腦?這個新型夜壺一上市,肯定會被瘋搶的,我看你挺有錢的,要不咱們合作吧,你出錢就行,賺了錢咱們五五分成。”寒寒雙眼放光的盯著林宇陽,一臉興奮的介紹著林宇陽手裡的寶貝。
寒寒話沒說完,幾個人的臉都綠了,個個看怪物似的盯著寒寒。
女人和男人因為構造不同,用起夜壺來總是不方便,呃,或者說根本不能用,但是她一個姑娘家家的當著他們幾個大男人的面介紹女人的特殊夜壺真的好麼?還要拉著公子入夥,幾個人看著林宇陽的眼神都變了。
從聽到寒寒說的第一句話開始,林宇陽的整個身子瞬間僵住,慢慢的僵的越加厲害,一向溫潤平和的眉眼也終於露出一絲裂紋,裂紋延伸、破碎,臉上浮起淡淡的一抹羞埝,本來還有一些懷疑,不相信寒寒大費周章的就是為了弄個女人用的尿壺,而且手裡這東西怎麼看都和尿壺不搭邊,但是聽到趙鐵匠的一句話後,這抹懷疑立刻消失,變成一抹厭惡,如果不是多年的修養,恐怕早將手中的東西給扔出去了。
“原來你剛才特意試水,就是想知道尿路通不通?”趙鐵匠擰著眉頭問,知道自己居然親手做了一個女人的尿壺出來,頓時有些噁心的不上不下,說不出個什麼感覺。
宸國雖然民風開放,但是男女大防還是有的,女人傢俬密的東西一般眾人都會隱晦的不提起,不碰觸。
尤其古人迷信,認為女人陰氣過重,太過私密汙穢的東西會給男子招致黴運。
比方說,古人女子生產是不允許男子進入的,否則便認為會給男子帶來血光之災。
這女子尿壺雖比不上生產時的汙血,卻也不遑多讓,且更加噁心。
一時間眾人恨不得離那蓋子遠遠的。
林宇陽吸口氣,將蓋子遞給寒寒:“莫姑娘好見地,只是合作……我實在無暇分身,還是免了吧。”
寒寒接過蓋子:“林公子不用再好好研究研究了?或者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我覺得這筆生意做起來,肯定會大賺一筆的。”眼神無比真誠和期盼。
“不,不用了。”林宇陽暗暗吸口氣,臉上恢復溫潤的笑意。
一隻鴿子落下來,銘玉伸手接住,從鴿子腿上抽出一張紙條開啟看一眼,頓時臉色一變,伸手將紙條遞給林宇陽,低聲道:“公子,京城傳來的訊息。”
林宇陽接過紙條看一眼,溫潤的眉眼微微皺起,將收入袖中,看向寒寒笑道:“寒寒姑娘果然心思慧黠,頭腦聰敏,這樣特殊的……尿壺都能想到。雖然不能在這方面與寒寒姑娘合作,但是來日方長,相信我們總有合作的一天,希望到時候莫姑娘不要拒絕才好。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改日再登門拜訪。”
“只要帶了足夠見面禮,我隨時歡迎。”寒寒笑的眉眼彎彎。心思快速轉動,他今天顯然是衝自己來的,難不成他知道自己打算開胭脂鋪子,所以過來探探虛實,或者是想以後拉自己入夥?不然怎麼會提起合作?不對啊,自己都沒弄呢,他怎麼會知道的?一時百思不得其解。
見林宇陽上了低調奢華的馬車走了,自己抱著蓋子也上了牛車,一拉韁繩,慢慢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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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安排好了?”慕容懿坐在白狐裘皮的毯子上,小手輕輕釦著桌子,狹長的眸子淡漠冷沉。
“是。連錦大人昨天接到主子的命令就將有人要害肖元培的訊息傳到了肖老爺子耳朵裡,肖家當晚就派人來百尺鎮接肖元培,晌午十分到的肖家別莊將人接走了。於公子昨天以低於市場價三倍的價格售出了大量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