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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一到慕容懿懷裡就僵著身子不敢亂動,生怕再將這廝蹭出感覺來,萬一再這麼啃一回,這面紗自己就別再想摘下來了。
此時見他一隻大手在自己嘴上抹來抹去的塗東西,忍不住問:“你給我抹什麼呢?”味道清清甜甜的,很好聞。
“散瘀的,一會就好了。”手中的藥膏塗完,隨手扔進車廂的格子裡,慕容懿身子在車壁上微微一靠,閉目養神起來,搭在寒寒腰間的手始終不曾鬆開。
“喂,放開我。”寒寒心裡百般彆扭,僵著身子抗議。
“不放!”眼都沒睜,慕容懿回答的相當乾脆。
“王爺,你這樣抱著我,我很不習慣!”寒寒咬咬牙,誰特麼的說古人迂腐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啊呸!瞧瞧眼前這廝就知道了,外表看起來是高冷範,接觸下來實際上是紈絝流,誰特麼的說攝政王不近女色,這分明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
“別吵,讓本王休息會。”慕容懿大手輕拍寒寒屁股一下,閉眼享受著難得的寧靜。平時紛爭太多,也就和這小丫頭一起時,他才能徹底放鬆下來。一巴掌下去,手底下的觸感柔軟有彈性,忍不住再伸手捏捏,唔,這小丫頭看起來瘦瘦小小的,身上該有肉的地方倒是一點不少。
臥……臥槽!寒寒猛的扭頭瞪嚮慕容懿,偏偏這廝閉著眼一副安然閒適的樣子,彷彿自己做了一件多麼高雅的事情,半分沒有登徒子的猥瑣下流。
寒寒眼角一抽,憤憤的伸手撥開慕容懿的胳膊:“王爺你身子金貴,我還是坐榻上去比較合適!”
慕容懿睜眼,看寒寒漲紅著一張小臉,顯然是真惱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想起自己第一次被這小丫頭打屁股時的惱火,心裡浮上一抹惡趣味:“沒事,本王不嫌棄你,允許你坐了。”長臂一拉,寒寒再次落入懷中。
不嫌棄自己?這話說的,寒寒一噎,幾乎氣背過氣去。咬咬牙,瞪嚮慕容懿:“王爺,有沒有人說過,你臉皮很厚!”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大不了被這廝打一頓送回村子,正合她意!
“你認為呢?”慕容懿挑挑眉,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看向寒寒。要是有人敢這麼說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那是他們敢怒不敢言!”寒寒磨牙,看著這廝一副欠扁的樣子,就忍不住想撲上咬他一口。
“你也可以敢怒不敢言的!”慕容懿好心提醒,看這小丫頭炸毛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寒寒直接黑了臉,這廝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她竟無言以對,默默轉過頭閉眼,心裡不斷安慰自己,好吧,有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給自己做人形肉墊,全天下算起來,恐怕也就自己有這待遇,如此殊榮,自己還有什麼好計較的。抱會就抱會吧,反正也不能掉塊肉,就當是免費的勞動力了。
看寒寒安靜下來,慕容懿唇角微勾,抱著寒寒的手臂緊緊,閉上眼繼續享受難得的靜謐。
馬車一路駛過大街小巷,最後在大理寺門前停下。
大理寺卿杜仲早得了訊息在門前等候,見攝政王的馬車一過來,忙領了眾衙役迎上去。
車簾掀開,寒寒率先抱著小狐狸跳下來,後面緊跟著慕容懿。
“下臣恭迎攝政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杜仲一個頭磕下去,身後一眾衙役也趕緊跟著跪下。
“免禮。”淡淡應一聲,慕容懿眼都不瞥他們,帶了寒寒一路進去。
杜仲從地上爬起來,微彎腰在後面緊跟著:“慕容將軍微臣給安排在了單間,有專人伺候著,絕對舒適,王爺請放心。”攝政王跟皇上掐架,可憐他這小兵遭殃,兩頭都不能得罪,只能絞盡腦汁小心伺候著。
“帶本王去。”
“是,王爺這邊請。”杜仲當前一步,一路領著慕容懿和寒寒進了大牢。
門一開,迎面撲上來一股腐朽發黴的味道。
寒寒蹙蹙眉,抱著小狐狸的手臂緊緊,眼睛四處打量著牢內的情形。
進了門,沿著臺階一路向下,裡面的光線漸漸昏暗起來,兩邊牆壁上點了松油火把,照的裡面昏黃一片。
“你將慕容將軍關在了重刑犯牢房裡面?”慕容懿淡淡的聲音不怒自威。
大理寺的牢房分兩種,一種建在地面上,關押一些普通的犯人,一種建在地底下,重兵把守,關押定了大罪的重刑犯。
杜仲腿筋一轉,差點跪下:“回王爺,這是皇上的意思。”就知道他帶王爺過來,王爺會發怒,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