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烏羽玉有強烈致幻的作用,雙效合一,不怕曾氏不中招。
看看桌子上幾個瓷瓶,寒寒唇角勾出一抹狡黠,不知道這幾種藥物用上去,會是個什麼效果…
換好衣服,寒寒將小狐狸放在床上睡覺,帶著晴空碧霄一路走向鶴居。
遠遠的,就能感覺到鶴居內一片冷凝的氣氛,一個小丫鬟慌慌張張的從鶴居那邊走過來,寒寒挑挑眉,碧霄立刻攔住小丫鬟:“大白天的,慌慌張張像個什麼樣子,有鬼在後面攆你呢?還不好好的!”
小丫鬟一路低著頭,冷不丁的被人一訓斥,嚇的一哆嗦,抬眼見是寒寒三人,這才鬆口氣。
寒寒這才看清小丫頭的樣貌,眉心擰擰,這不是曾氏屋裡伺候著的麼,昨天一起和那個徐嬤嬤攆自己來著。
“看你這心虛的樣子,難不成做了什麼虧心事了?”碧霄立刻瞪起兩隻眼盯著小丫鬟,“難不成夫人房裡鬧鬼和你有關?”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小丫鬟唬一跳,趕忙賭咒發誓的辯解,“鬼神之事,哪裡是奴婢一個下人能左右的,姐姐這話真是冤枉死我了。”
“誰知道是不是你平日裡不精心伺候著,心有怨懟,故意引些邪魔外道的前來禍害府裡——不然你那麼慌慌張張的做什麼?”碧霄不買賬的道。
“奴婢……奴婢……”小丫鬟一噎,眼珠亂轉著想借口。
“你也不必想著騙我,我只和你說,就憑你剛才鬼鬼祟祟的樣子,我就能回明林管事將你打死——王府裡是允許你這樣三心二意的奴才存在的?”碧霄繼續威脅。
小丫鬟咬牙,一副猶豫著要說不說的樣子。
“我看你還是回明林管事直接將她拉下去打死吧,這樣憊懶奸猾的奴才,夫人一時不察也是有的。夫人看中我,我自然也要為夫人考量,既然發現了,不能坐視不理,等把她打死了,我去和夫人說去。”寒寒說著就要往前走。
小丫鬟一驚,身如篩糠:“姑娘饒命,我是奉夫人的命令去找林管事的。”
寒寒不信:“夫人好端端的,找林管事做什麼,別以為你抬出夫人來,我就放過你!”
小丫鬟急的要哭出來:“我說的是真的。”看看四周無人,又走進幾步低聲道,“夫人昨天半夜嚷嚷了半宿,說原來死掉的幾個姨娘抱著孩子找她來索命了,今天好好的吃著飯又突然抽了過去——不止夫人,昨天晚上屋子裡伺候的兩個姐姐都這樣,夫人這才讓奴婢去找林管事,要請個德高望重的法師過來做場法事——對外只說是為府裡祈福了。我可都告訴您了,您可別往外說,夫人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原來是這樣。”寒寒點點頭,“早說呢,白誤會一場。難為你一片誠心為夫人考慮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去吧,遲了夫人該怪罪了。”
小丫鬟不走,眼巴巴的瞅著寒寒,滿眼祈求。
寒寒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會往外說的。”說著又看向晴空碧霄,“你們也不許說。”
“是”晴空碧霄趕忙答應。
小丫鬟這才放心,道聲謝,匆匆忙忙去了。
“姑娘”碧霄看向寒寒,“我們還去麼?”現在曾氏怕是正在焦躁中,萬一怒起來傷到姑娘了可如何是好?
“沒事。”寒寒擺擺手,拂過袖中的藥粉,笑意盈盈,“我們什麼都沒聽到,趕緊過去吧。”
鶴居內,曾氏滿眼焦躁的來回走動:“春草這小賤蹄子怎麼半天還不回來,定是躲哪裡偷懶去了,回來後看本夫人怎麼罰她!”
徐嬤嬤囁喏一下,看向曾氏:“夫人且再等等,說不準現在春草正往回走呢。”離春草出去不過半柱香的時間,王府這麼大,林管事又住在外院,怎麼夠一個來回的?
但這話她現在不敢說,夫人從昨晚上開始,就噩夢不斷,脾氣也焦躁起來,如果她敢明著求情,肯定連她一起怪罪上。
“老爺怎麼還不過來?派人去通知沒?”曾氏走兩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扭頭瞪著眼問。
徐嬤嬤心一顫,有些膽怯,但她是曾氏帶過來的陪嫁嬤嬤,所有的榮耀全繫於曾氏身上,雖然膽怯,也不得不小心提點曾氏:“是奴才攔著沒讓人去叫。夫人請息怒,昨晚的事,奴才以為不宜聲張,若讓老爺知道了……”
“便是知道了又怕什麼,要不是我,他能坐上家主的位置?哼,這倒不是他當初求著娶我的時候了!”曾氏恨恨的瞪眼。
“哎呦喂,我的夫人,這話可不是亂說的!”徐嬤嬤急的幾乎要上去捂著曾氏的嘴,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