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氣場太過強大,弄的他都不能和美人們一起好好調笑了,尼瑪,下次再也不和這混蛋一起逛青樓了!
一個女子在沐風示意下,端了杯酒挨挨蹭蹭的靠嚮慕容懿:“這位公子,奴家如琴敬您一杯。”還未靠近,慕容懿一個冷魅的眼神斜過去,頓時嚇的手一抖,杯中的酒灑了一半。
如琴眼中含了一抹委屈,哀怨的看向沐風。
沐風尷尬又無奈的笑笑:“我這個朋友第一次來,有些緊張,你先彈首曲子來聽聽。”
“原來是第一次。”如琴回嗔作喜,“一回生二回熟,多來幾次公子習慣了就好了。”媚眼斜飛,“正巧我新譜了一首曲子,還請兩位公子指教一下。”說著坐到一旁的桐木琴旁彈起來。
“我說,你能不能別嚇人了?這琴棋書畫可是春雨樓的四大頭牌,平時極難見到的,也就是我的面子大,徐媽媽才捨得放了兩個過來,你將這兩個都嚇走了,可就沒人敢來伺候了。”沐風壓低聲音道。
“你不是說還有那個花魁麼?”慕容懿撩他一眼,不將他的可憐相放眼裡。
“花魁哪有那麼容易請過來,你知道就現在這座樓裡,有多少人惦記著和她*一度嗎?”沐風咬牙,他雖然頂著一個神醫的身份,但是來這春雨樓的顯貴多了去了,別的不說,就那些郡王世子的都得十個指頭往上數,跟他們比,他這個小小的神醫算的了什麼,充其量也就一江湖身份。偏偏這廝又不讓借他攝政王的名頭,這分明是為難人好不?!
“你不是說你對收服女子很有一套?”慕容懿眼中的不耐煩越積越深,冷魅的聲音不帶絲毫波動,“本王拭目以待——要是讓本王知道你欺騙本王,你該知道後果。”這樣汙濁的地方,多呆一刻都是受罪。
沐風張張嘴,怪不得這廝突然跟著自己來青樓,原來是在這等著呢!最後咬牙:“你不是已經教訓過我了麼!”將他的新衣服都給打爛了,現在臉上還疼。
“你覺得那就是教訓?”慕容懿看白痴似的看他一眼,都害的他被小丫頭下毒了,哪容易就這麼算了。
沐風咬牙,真是個小心眼的傢伙:“不對,我說我的,你就當我吹牛就行了,憑什麼教訓我!”以前又不是沒吹過牛,也沒見怎麼樣啊。
“因為你欠收拾!”冷冷的吐出一句,慕容懿扭過頭望向窗外,這間雅間的位置極好,隔著窗子就能看到舞臺上的場景,此時臺上靜悄悄的,表演還沒開始。
被慕容懿堵的一噎,沐風再次磨牙,突然想起這混蛋一連串反常的反應,還有後來到自己院子時面目紅腫的樣子,腦中靈光閃過:“你不會用我教你的方法討好女子,然後被收拾了吧?”要真是那樣,就太大快人心了!
“閉嘴!”慕容懿耳根一紅,聲音更加冷凝。
“哈哈,看來我真猜對了!”一看慕容懿的表情,沐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這混蛋雖然各方面都很優秀,但感情方面就白的跟張紙似得,稍微一試探就能試探出來。
“讓我猜猜是誰那麼大膽子敢戲弄你老人家啊。”沐風眼睛眯眯,“難不成是那個小廚娘?”好像能跟慕容懿這混蛋親近的,也就只有那個小廚娘了。
“閉嘴!”冷魅的聲音劃過,慕容懿又恢復以往冰冷的面孔。
沐風一噎,看慕容懿的樣子,知道不能再問下去,識趣的不再問,眼中的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扭頭看一眼彈琴的如琴,腰中摸出一顆金珠子彈出去:“彈得好,賞你了。”
金珠子在地上轉兩圈,準確的停在如琴腳下,如琴臉上掛起一抹笑意:“謝公子。”
一旁坐著烹茶的如畫原本被慕容懿冷硬的氣場嚇的不敢靠近,此時見如琴得了賞,不甘落後,端了茶走過去身子一軟貼沐風身上:“茶烹好了,公子請用。”
香氣襲來,慕容懿猛然站起來往外走,他是瘋了才會來這裡找罪受。
“你要去哪?”沐風一驚,忙推開如畫站起來。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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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書房
“稟主子,已經查清了,偷窺您的是雲國的大皇子和五公主,他們今天早上才到的京城,目前來的原因不明,屬下已經命人打探了。”暗一低著頭稟報自己得到的訊息。
“竟然能瞞過暗衛在路上的眼線……”慕容懿單手敲著桌子,“盯緊他們。”
“是”暗一應一聲,接著稟報,“還有跟蹤主子的那個人,屬下未曾打草驚蛇,已經命人暗地裡盯上了,只等順藤摸瓜,查到背後的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