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懿兒那孩子從小就對妾身有些誤會,不肯聽教,現在又做了王爺,更不會聽臣妾的,他的事,哪裡由得了妾身做主。”
“胡說,你是他嫡母,如何管不了他!”男子叱一聲,極為不悅的樣子。
寒寒看的皺眉,在她面前做戲,有必要麼?若真如表現的那麼理直氣壯,慕容懿給他賜平妻時,怎麼他連屁都不敢放一下?
沒心思在這看他們演雙簧,寒寒挑眉瞅嚮慕容灃,臉上帶著適當的疑惑:“呃,打擾一下,我可不可以問一句。”慕容灃扭頭瞅她,寒寒笑笑,“其實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就是王爺的父親,那位在王爺十歲時迫的王爺離家參軍,卻在自己二兒子十歲時,像先皇請旨封二兒子為理郡王的慕容家主?”
見慕容灃變了臉色,寒寒不怕死的又加一句:“對了,聽說那位理郡王的母親就說這位對親子和繼子一視同仁的曾夫人,呵呵,你們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在民間聽多了關於王爺的傳言,心裡好奇,忍不住問一下。”
“民間傳言?”慕容灃額頭跳跳,“放肆!胡說八道!我慕容家的事情,豈容外人置喙!”
“就是,關起門來一家子的事,小老婆苛待繼子的事情多了去了,旁人都不議論,偏偏議論慕容家主,這些人真是可惡,別說虐待了,就是弄死了,也不過是一個孩子的事情,家主心如磐石又精力充沛,死了一個還能生出好多個來,家主樂意的事情又關那些人什麼鳥事!”寒寒贊同的點點頭,“不過家主,你找我了,不會就是為了討論你的家事吧?”
寒寒一提,慕容灃這才轉過彎來,想著自己的思維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帶著跑,忍不住又氣又怒,猛地喝一聲:“你給我跪下!”
“父親大人這是想讓誰給跪下?”冷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寒寒頓時眼睛一亮,他來了,自己就不怕了……
☆、第二十七章 互相維護
慕容懿下完早朝剛一回府就聽到暗衛的稟告,知道寒寒被自己父親叫走了,英挺的眉頭蹙蹙,顧不上換衣服,急忙趕往鶴居。
他耳力極佳,遠遠的就聽到寒寒為他抱不平的聲音,清脆嬌軟的聲音,如同細雨一般融入心底,整顆心都忍不住潮溼柔和起來,還沒等他好好感受這份溫暖,鶴居內就傳來慕容灃的怒喝聲,狹長的眸子劃過一抹狠厲,忍不住張口出聲。
進了屋見寒寒好端端的站在那裡,這才鬆口氣,伸手輕輕敲在寒寒腦門上:“不是告訴過你,你是本王請來的專屬廚娘,除了本王的話,誰的也不必聽,你記性長哪去了?誰叫你,你都答應。”
寒寒捂著腦門,知道這話是說給屋裡的其他人聽的,故意哀怨的瞅慕容懿一眼:“我雖然是你請來的貴客,但是他們好像都不承認啊,硬要見我,我能有什麼辦法?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心軟又尊老的,怎麼好意思讓他老人家等著。”
慕容懿無語,這小丫頭的臉皮越來越厚了,伸手揉一下她的腦門,扭頭看向慕容灃:“父親專門叫寒寒過來,可是有事?”
慕容灃從慕容懿一進來,臉色就變了。
對於這個兒子,他談不上喜歡,當初娶慕容懿的母親也不過是圖了對方的美貌,再美貌的人也有看膩煩的一天,不過兩三年就丟過腦後了。
後來為了爭家主之位,他在慕容懿的母親死後,求娶了曾氏。
為了讓曾氏放心,他更是對慕容懿這個兒子不聞不問,即使知道他在府中受到了苛待,也不曾為他說過話,甚至慕容懿被迫十歲離京,他心裡還隱隱的鬆了口氣,沒有了慕容懿,曾氏的孩子就是嫡長子,以後曾氏肯定更盡心的幫著自己。
只是世事難料,原以為打好的算盤,不成想,十年後,慕容懿竟然以鎮西王的身份進京,兩年後更是成為權傾朝野的攝政王……
說不後悔是假的,要知道這個兒子這麼出息,他用得著去討好曾氏家族麼?以至於成親後很久,他還要看曾氏的臉色。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慕容懿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縮在牆角,眼巴巴瞅著他,等著他去庇佑的孩子了。現在的他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手握全國二分之一的兵權,還有令人心驚膽寒的暗衛,現在的他,只會坐在高高的攝政王寶座上,面容冷厲無情的俾睨著芸芸眾生——包括他。
慕容灃對慕容懿是又愧疚又害怕,心裡忍不住打顫,但當著這麼自己妻女妾室的面,即使膽顫,也不能表現出來,見問,咳嗽一聲,正色道:“你現在的身份是當朝王爺,明裡暗裡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看著,想把你拉下來,這個小村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