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過來稟告。剛習慣了叫自家主子王爺,結果被於清聽到,說以後要改稱陛下,暗一嫌叫著拗口,乾脆還是叫回了“主子”這個稱謂。
“阿麟回來了?”慕容懿扭頭看著暗一,扶著寒寒停下,“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提前沒收到訊息?”沐風說孕婦後期多走動一下有利於生產,所以他每日都要陪著寒寒到花園中走上一個時辰,累了就在涼亭裡歇歇。
暗一頭微低,掩飾住眼底的尷尬:“訊息昨天就傳過來了……”只是當時主子你正陪著王妃做胎教,所以壓根沒看就將人給打發走了。其實,到現在他都沒明白那個胎教是個什麼東西。
聽暗一這麼一說,慕容懿依稀的倒是有些印象:“他回來,通知三叔三嬸沒?”
暗一點頭:“通知了。麟公子一回來就回了慕容府,想必現在已經與慕容老爺和公孫夫人團聚了。”慕容懿回府後,慕容程謙夫婦又搬了回去,寒寒挽留不住,只好由著他們。
“嗯,是該好好聚聚。等他們聚過了,再讓阿麟過來見我,不必著急。”慕容懿淡聲吩咐。
“雯雯……真的死了?”到此時,寒寒仍忍不住再次詢問,或許,只是為了再確認一下。
“那個懸崖下面毒蟲肆虐,沒有人能夠活著進去,進去的人也沒有誰能夠活著出來。”親親寒寒的發頂,慕容懿給了答案。
幾天後,慕容麟終於出現在了落暉苑中,面容一如既往的嫵媚妖嬈,卻再不復往日的不羈狂傲,而是內斂憂鬱的深沉,形狀優美的丹鳳眼沉寂的如同一潭死水,歷盡世間滄桑,連那粗獷的聲音都如同參禪多年的高僧,古井無波。最大的改變當屬那一頭及腰的雪白長髮,被一根藍色絲帶隨意系在腦後,任他隨風而動。
寒寒本來對慕容麟是有滿腹怨言的,怨他這些年的逃避,怨他的不知珍惜,怨他害的雯雯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