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只等著將眼前這美味的小丫頭給拖入洞裡拆吃入腹。
“相公?”白紗女子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眼睛在慕容懿和寒寒身上來回掃掃,見慕容懿竟然沒有反駁,心底猶是不肯相信,“你剛才不是還稱呼這位公子為公子麼?怎麼轉眼間就成了相公?就是這位公子心性溫潤,你也不能如此得寸進尺,失了做丫鬟的本分吧?”
寒寒看她一眼,幾乎要懷疑這女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她以為她是什麼身份,不過見第一面竟然就以當家主母的身份來教訓自己,能這麼光明正大的搶男人,這女的絕對也是一個奇葩,懶得跟這女子再糾纏,寒寒直接瞥她一眼:“我和我家相公怎麼稱呼是我們的事情,不需要你這外人費心!”說完小胳膊挎上慕容懿的,“咱們走,一會還要去十里潭遊湖呢,晚了就不好玩了。”
可惜她身子小,一米六的個頭挎在慕容懿一米*的身子上,活像一個大人拎了一個孩子。
寒寒舉著小胳膊,也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彆扭,不滿的嘟囔一句:“沒事長那麼高做什麼?夠都夠不著。”要是古代有高跟鞋就好了,踩上恨天高好歹還能和慕容懿持平一些。
“噗——”慕容懿笑出聲,胳膊一伸挽住寒寒的小腰將她整個人摟進懷裡,下巴在她白嫩的小臉上蹭蹭,“這樣就夠得著了,是吧,娘子——”最後一聲尾音上挑,輕輕柔柔的帶著勾魂的味道。
寒寒小臉又開始不爭氣的泛紅,磕磕巴巴的否認:“別…別胡說,誰…誰是你娘子?”
“你都叫我相公了,不是我娘子是什麼?”慕容懿聲音愉悅,用從未有過的輕柔語氣哄騙著,“乖,再叫一聲相公聽聽。”
寒寒這才想到剛才自己為了刺激那個白紗女子說的話,頓時有種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覺,小腦袋往慕容懿懷裡一紮,一副*裸“本人已死,有事燒紙”的裝死表現,憑慕容懿怎麼哄都不出來。
“呵呵…”慕容懿愉悅的笑出聲,覺得這小丫頭害羞的樣子異常可愛,讓他忍不住想要繼續逗弄。
白紗女子本就覺得慕容懿俊美絕倫,此時見他一笑,頓時有種明媚陽光下百花盛開的驚豔,一顆心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亂跳起來,心裡想要得到慕容懿的心思更加堅定,這樣難得一見的美男便是玩膩了,放在家裡欣賞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長的這樣俊美,在那活的技術上怎麼樣。
女子眼裡紅心亂冒,見慕容懿抬腳要走,忙快兩步攔住:“公子請慢!”說著話臉上的白紗悠悠飄下,露出一張描繪精美的臉,嗓音纏綿妖嬈的似能掐出水來,彷彿戲臺上伶人嫵媚的小調,“相逢即是緣,公子如果不嫌棄,小女在附近有一別莊,公子可來一敘。”
慕容懿看一眼懷裡的小丫頭,見懷裡的小人兒依然將腦袋埋在自己懷中裝死,眼底劃過一抹笑意,看樣子這小傢伙是真的害羞了!
沒有寒寒的維護,慕容懿也懶得再看眼前這女子繼續表現下去,臉上笑意收起,恢復以往的冷凝,狹長的眸子裡彷彿淬了冰雪,薄唇輕啟吐出冰冷的話語:“滾!”眼角都不瞥那白紗女子一眼,直接抱著寒寒回馬車。
白紗女子沒想到眼前的男子說變臉就變臉,更沒想到他變臉後的氣勢竟然如此驚人,頓時被那一聲冰寒的嗓音唬住,等反應過來,慕容懿的馬車已經走遠。
綠衣丫鬟拿著燈籠看向那女子:“小姐,這燈籠…”
白紗女子心頭惱怒,對慕容懿反而更多了一份勢在必得,冷冷的瞥一眼綠衣丫鬟手裡的燈籠,眼中劃過一抹厭惡:“扔掉!”轉身回了馬車。
“怎麼?沒有成功?”車內的女子似乎頗為驚訝。
白紗女子不答,轉而問車內的女子:“我大哥今天也去十里潭了是不是?”
車內女子點頭:“嗯,大表哥確實在那。”
白紗女子眼中劃過一抹狠光:“我們也去!”
**
到了十里潭,慕容懿捏捏寒寒的小臉,眼中憋著笑意:“娘子,下車了。”
寒寒小臉囧囧,這一路也想明白了,自己越害羞,這廝越是惡趣味的折騰自己,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興許這廝還能收斂一些,小手揮掉在自己臉上作亂的大手,從慕容懿懷裡爬起來,努力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到了就下車吧,十里潭的夜景,我還沒有見過呢。”伸手從馬車的暗格裡將食籃拎出來,“那個小火爐你記得拎上。”挑簾子從馬車裡下來。
慕容懿挑眉,這小丫頭倒是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了,可惜,他對這小丫頭太過了解,這小丫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