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王青一愣,這小賤人聽到這個訊息怎麼不生氣,她不是應該緊張恐懼的來求自己麼?
“我說,你的底牌難道就只有這個令牌,就沒有別的了麼?”寒寒又好心的重複一遍,半點不掩飾眼底的輕鄙之色。 “我還有云霧山!你知道雲霧山有多大麼?我跟師兄在一起,定然比你更般配!”王青被寒寒眼中的鄙夷刺痛了眼,恨不得用自己的家事壓死對方,看到自己說完後,寒寒半點反應都沒有,王青以後是寒寒不知道雲霧山有多大,所以才會如此,又忙將眼光調嚮慕容懿,“師兄你是知道雲霧山有多大的,我爹爹和兄長對我一向寵愛,如果你娶了我,我爹爹和兄長以後定然會站在你這邊幫助你,絕對比你娶這個小……要有用處的多!”王青本還想罵寒寒是小賤人,眼睛觸到慕容懿眼中的冷寒,頓時將嘴邊的話含糊過去。
王青不提雲霧山還好些,提了雲霧山,慕容懿眼底的風暴更甚。
看王青的樣子,就知道她手中的底牌估計就只有那個令牌了,或許,雲霧山還有其他的底牌而王青並不知道,所以才沒說出來。
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寒寒也沒心思再陪著王青碎嘴,眼見慕容懿忍耐不住要動手,唇角勾起涼薄的笑意:“處置她,哪裡需要你動手。”眼睛看向外面的大樹,“拿下她。”
樹上有隱藏的暗衛,此時見未來主母開口,迅速飛身下來攻向王青,動作再不留情。
剛才因為暗衛的忍讓,王青才能與他們持平,此時對方全力攻擊起來,王青頓時覺得力不從心,兩三招過後,一不留神,後背上捱了一掌,頓時一口血噴出來,摔倒在地,沒等她站起來,身子一僵,被人制住。
沒想到寒寒說動手就動手,毫不給人喘息的餘地。
王青趴在地上,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寒寒:“你這個賤人,敢這樣對我……啊——”話沒說完,頓時慘叫一聲,慕容懿不知何時出手,一掌直接廢了她一個胳膊。
王青眼一番,暈了過去。
寒寒揮揮手:“找大夫給她看一下,別死了,我留著還有用。”見慣了主子對這未來主母的寵溺,這些暗衛早就把寒寒的命令當成慕容懿的命令,聽她這樣吩咐,忙應一聲,將人帶下去。
“留著她做什麼?”慕容懿蹙眉,依照他的性子,有人敢這麼對小丫頭無禮,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這小丫頭不但讓人將她帶下去,還請大夫給她醫治,小丫頭到底要做什麼?
“留著她換最後一塊令牌啊。”寒寒看向慕容懿,眼底帶了涼薄的笑意,“他們留著這塊令牌這麼多年不放,誰知道打的什麼主意。若是用這令牌逼迫你做一些不得已或者極有野心的事情,你豈不是吃虧?與其留著這樣一個不穩定的因素,不如及早拔除。”
“但是我將令牌留給他們時,為的是還雲霧山的培養之情。”若是此時再設計要回來,那豈不是成了出爾反爾的小人行徑。
“對呀,你為了還他們的培養之情,所以才沒動手處置王青。”寒寒點頭道,“但是王青現在觸怒的是我,我跟雲霧山又沒有關係,隨意我怎麼處置王青都不會過分,雲霧山的人要想保住王青,就要拿令牌過來跟我換。”當初為了保證王青的安全,王青的父親都捨得將令牌拿出來給她用,可以看不出,王青的父親對她有多麼重視,現在涉及到王青的性命,寒寒相信,王青的父親定然會毫不猶豫的再將令牌拿出來交換。
慕容懿不是迂腐之人,被寒寒一點撥,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竅,知道寒寒是為了他好,哪裡肯把這事情讓寒寒承擔,將寒寒的小身子抱進懷裡:“不用,本王親自來辦。”
寒寒唇角勾起笑意,就知道這廝時時刻刻的為她著想:“你別親自出面,事情辦的周詳些,別讓人查到你的頭上。”
雖說慕容懿想通了,但寒寒還是不想有不好的名聲落到慕容懿頭上。
慕容懿大手摸摸寒寒的小腦袋:“辦的再周詳,王青一旦被換回去,人們還是會知道的。”所以不用多此一舉。
“那也得她能說才行!”寒寒聲音裡多了一抹冷意,身子往慕容懿懷裡縮縮,“咱們回去吧,奶奶該等急了。”
“嗯!”聽寒寒這麼說,想起來她研究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藥,慕容懿沒了聲音,知道寒寒定然是又有什麼新奇的毒藥要用在王青身上了。抱著寒寒往回走。
果然,一進門就看到吳莫氏一臉憂心的坐在正廳的椅子上,白嬤嬤在一旁陪著。
寒寒又陪著吳莫氏說了幾句話,寬慰幾句,看著白嬤嬤將吳莫氏扶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