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反對我這就去準備,晚上讓你的人撒到她們的飲食中就行。”說著,兩腿一蹬,從慕容懿懷裡下來,跑過去翻騰自己的藥箱子。
挑挑揀揀的從裡面找出一個紅色小瓶子,興沖沖拿過來遞給慕容懿:“這是我研製的烈性的,只要一點點就可以。”
慕容懿接過瓶子,一臉古怪:“你一直備著這個?”他還以為這小丫頭現製作呢。
“那是自然。我每次參加宴會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害我,不準備點這個,怎麼回報回去?”她從來不是待宰的羔羊,更不是聖母,誰要敢害她,她必然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好吧,攝政王大人承認,這小丫頭說的太理直氣壯,他竟無言以對。
將瓶子裝起來,摟著小丫頭又親親熱熱的說了會話,這才起身出去安排。
第二天,一場特大訊息驚呆了郢城所有的人,以至於連各國使臣回京這樣的大事都被掩蓋了。
原來竟是慕容府上慕容灃和他的夫人曾氏及一眾姬妾相互淫穢,不止他們,更有許多守夜的家丁護院捲入其中,據說其淫穢場面和尺度超過了各大青樓楚館。
本來還不能傳出來,偏偏他們行事十分大膽,竟然在院子裡就公然開幹,正在熱烈關頭,一個慣偷潛進府裡偷東西,被這活色生香的場面驚呆,暴露了自己,引得慕容府裡那些衣衫不整的護院一路追趕,這些徹底驚動了慕容府周圍的人家。
慣偷一邊跑,一邊喊話,竟將自己看到的一字不落,外加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護院追著這慣偷跑了半宿,慣偷就圍著京城大街小巷跑了個遍,最終慣偷沒逮到,慕容府的醜聞倒是宣揚的京城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有好事的人出來扒了扒底,關於原來攝政王的未婚妻,後來慕容家主的小妾陳伊人早在出閣前就非處子之身,而是與太傅府的家丁小廝有染,早就失貞的事情抖了出來。
眾人一時對陳伊人唾棄鄙夷到谷底,很理所當然的認為陳伊人當初謀嫁給攝政王就沒有安好心,根本不是為了沖喜,而是掩蓋自己早已失貞的事實,至於攝政王將陳伊人轉手賜給自己的父親,八成也是發現了這陳伊人跟自己的父親有染,否則慕容家主怎麼就能那麼安心的接受了呢?畢竟這陳伊人曾經是自己兒子的未婚妻,說起來還是很不好聽的。
大概慕容家主也是知道了這陳伊人非完璧之身,所以不肯給陳伊人平妻的位置,而是貶為侍妾,畢竟妻子代表的是自己的臉面,而妾則是可有可無的玩物。
太傅府也是知道自己理虧,所以雖然嫡女被貶做妾室,也不敢出頭替自家的女孩撐腰。
所有的事情解釋都合情合理,京城的人看太傅的眼光都曖昧起來。
能養出這樣一個不知廉恥嫡女的太傅府,裡面的主子又能是什麼好東西?何況明知自家女孩無恥妄為,陳太傅不知懲罰,反而包庇,更是妄想將這樣的女子嫁給攝政王為妻,給他們宸國的守護神帶綠帽子,簡直是其心可誅!
又想到被賜給雲國大皇子做妾的第一才女陳秋水,莫不是這陳秋水也和陳伊人一樣,表面端莊,實際上放蕩無恥吧?否則皇上好好的,怎麼會將她賜婚給雲國大皇子?只要有點眼光地位的人,誰看不出來這陳秋水本就是為皇上準備的女人?定是皇上知道了這女人的所作所為,心裡氣不過才這樣安排。
原本眾人還有人覺得堂堂太傅府嫡女送給他國皇子做妾,是*裸的對宸國的侮辱,現在這麼一想,讓雲國大皇子娶個不潔的女子回去,頭上戴著綠油油的帽子,實在也是一件令人心底愉快的事情。
而這訊息傳到宮紅丹耳朵裡時,宮紅丹氣的又打碎一套茶盞,心裡直接將敢欺辱她們雲國的太傅府拉入黑名單,誓要跟他們太傅府的人勢不兩立……
伴隨著這些流言,關於曾氏苛待攝政王,逼迫攝政王從小離京的訊息也被傳了出來,這次的矛頭除了曾氏外,指指曾氏的孃家曾府,能養出這樣惡毒嫡女的曾府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一串關於曾府的秘聞也被好事的人挖了出來。
於是一時間,曾府,慕容府,太傅府,三府之人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名聲更是臭不可聞。
與這三府相反的,是攝政王府。
人們一貫同情弱者,原來只覺得攝政王守護宸國國土不容侵犯的同時,為人也冷血狠辣,所以大多數宸國百姓對慕容懿既欽慕,又懼怕。
現在知道了他小時候的遭遇,這些懼怕又轉變成了一種同情與理解,任誰遭遇到那樣狠毒嫡母的苛待,性子也會變得冷漠來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