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抵抗與不抵抗,都不行,退回京城更是不可以,否則會落得一個畏懼瘟疫,貪生怕死,罔顧人命的名聲。
這樣狠毒的招數,也虧黃埔晨鳴能想的出來!
寒寒既氣惱,又擔憂,抬眸看著慕容懿:“那我們怎麼辦?”
慕容懿眼裡不見擔憂,仿若沒想到這麼些後果似得,淡然的拿起一塊糕點喂到寒寒唇邊。
寒寒搖搖頭,現在這事情,只要想想就心焦,哪裡還能吃得下東西!
慕容懿將手中的糕點放回盤子裡,拿帕子給寒寒擦擦唇角:“我給暗二傳信,讓他們在路上慢行,調了些暗衛過來。”
寒寒咬咬唇:“黃埔晨鳴他們既然早就算計好了,必定他們安排的那些人隱藏的極為隱秘,恐怕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出來,即便是找出來了,他們若是不承認,那些受蠱惑的百姓也不一定會相信我們。眼看疫情越來越厲害,時間上,也不允許我們拖著一點點查清楚。”
“不錯,所以趕緊吃飽了,咱們先去發現毒草的井那邊看看。”
“不用吃了,我飽了,咱們走吧。”現在事情分分鐘都有變化,他們不能再浪費一丁點的時間。
寒寒堅持,慕容懿也不猶豫,帶上吃的正歡的小狐狸從房裡出去。
“客官,您這是要走麼?”小二趕忙迎上去。
“一會還回來。”寒寒回一聲,跟著慕容懿去了門外。
“……”小二撓撓頭,都知道城裡鬧瘟疫了,別人避都來不及,他們居然還不走,真是怪人!
寒寒和慕容懿出了客棧,騎著馬一路向南,大約兩刻鐘,到了一處村莊外面。
遠遠看去,村莊裡百十戶人家,卻沒有人煙,寂靜的有些詭異。
村莊外一口新打的井孤零零立在那裡,簇新的轆轤被折斷一半,歪在一旁,昭示著這口新井的悲慘命運。
寒寒抿抿唇,四處看一眼,沒有發現守衛的影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