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的打斷,“行了,你父親千萬般不好,以前怎麼不見你來說?現在你父親沒了你又開始出來橫加指責,也不嫌丟人!我們沒時間聽你瞎嘚嘚,你父親好不好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寒寒別理她了,我們走,一會宴席就要開始了!”說著,強拉著寒寒離開。
梅若琳被肖薔薇一席話說得臉上又紅又白,盯著肖薔薇的背影,眼中劃過一抹恨意,咬咬唇,轉身離開。
不一會,宴席開始。
自從寒寒成為攝政王妃之後,很少有人敢再出來找她的麻煩了,現在攝政王獨掌大權,更是沒有不長眼的人敢跳出來找死,因此這次的宴會除了應付各種阿諛奉承之外,寒寒倒是過的極為舒心。
黃埔真是主位,寒寒是首位,兩人的位置相鄰,親親熱熱說著話。寒寒因為嘴巴紅腫,臉上的面紗不能揭下來,吃起東西不方便,因此,桌子上的糕點略動了一動就不吃了。
剛吃完飯,外面有侍婢進來稟告:“稟告郡主,攝政王殿下到府門口來接攝政王妃了。”
“王爺來了?”黃埔真略驚訝道,轉頭看向寒寒笑著打趣,“你家王爺對你可真是一時半刻的都捨不得分開,這才過了多會兒就來接你?本來還想和你說會話呢,現在看來竟是不能了。”
寒寒笑著站起來:“想和我說話,那機會不是多的是?你只管到王府來找我就行。我出來也有些時候了,該回去了。”
攝政王親自來接人,誰敢阻攔,更何況,誰不知道攝政王寶貝攝政王妃寶貝的緊,這樣親自來接王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眾人紛紛豔羨的看著寒寒被黃埔真一路送出去,思忖著自己的夫君能有攝政王對攝政王妃一半的好,她們也就心滿意足了。
一進馬車,寒寒就被拉入溫暖的懷裡,臉上面紗被揭下,露出依然有些紅腫的櫻唇,耳邊響起男子略顯得意的低笑聲。
寒寒翻個白眼:“你還笑!都怪你,害我被人盯著看。”
“本王的王妃長的好看,她們自然要多看兩眼,幸虧為夫把你的臉用面紗遮住了,不然不知道要被她們佔多少便宜過去。”慕容懿說的理所當然,掰著寒寒的小臉拇指輕輕摩挲一下紅腫的櫻唇,狹長的眸子閃閃,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子。
寒寒被慕容懿的歪理氣笑:“胡說,都是女人,她們能佔我什麼便宜?”
“就是看看,都是讓她們佔便宜了。”慕容懿理直氣壯的道,要是可能,他真想把小丫頭藏起來誰都不讓看,就完完全全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不過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要是那樣,小丫頭肯定要氣死了,他可捨不得小丫頭不開心。手中的瓶子開啟,摳出一點藥膏細細的抹在寒寒的嘴唇上。
寒寒眨眨眼,鼻息間聞到淡雅的雪蓮香味,頓時炸毛:“你不是說雪蓮祛瘀膏沒有了麼?你這瓶是從哪來的?”當初在府裡出來前,她可是跟他要雪蓮祛瘀膏抹在嘴唇上的,但是這廝說什麼已經沒有了,害的她頂著這樣一張香腸嘴頂了這麼半天!
“是沒有了,這是沐風剛送過來的。”慕容懿眼也不眨的撒謊,給寒寒塗抹好了之後,將瓶子收入懷裡。
“會這麼巧?”寒寒瞪著慕容懿,擺明了不信,看對方一臉淡定的就是如此的模樣,心裡一股火突然竄上來,身子往上撲倒,朝慕容懿的嘴巴啃下去,心裡一個念頭,這廝害的她頂了半天香腸嘴,她一定要報復回來!
慕容懿悶哼一聲,幾乎被寒寒撞倒,雙手抱住寒寒柔軟的身子,眼裡劃過一抹愉悅,不但不躲避,反而張開嘴迎接某女的蹂躪,成親這麼久,小丫頭也只有氣急了的時候才會這麼主動,雖然動作粗魯了些,但是,他喜歡!
落暉苑內
寒寒一臉懊惱的扯扯飄到胸前的一縷頭髮,看著一邊笑的眉眼得意的某男,磨磨牙:“趕緊給你的嘴巴上藥!”
“不用,為夫不怕疼。”慕容懿搖搖頭,還滿意的伸出舌頭舔舔唇角的幾處破口,“其實娘子你可以再多咬幾處的,為夫不介意。”
“……”她是怕他疼麼?她分明是怕他這麼出去,被人看到了,別人不知道怎麼想她呢!慾求不滿?飢渴?狂野?…只要想想,寒寒就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簡直糗大了!
這廝無恥起來自己絕對不是對手!寒寒再次磨牙,非常理智的扭過頭去不再理會,省的自己被氣死。
慕容懿眼底劃過笑意,不再逗寒寒:“我讓人準備了幾道你愛吃的菜,再吃一些吧。”
慕容懿這麼一說,寒寒摸摸肚子,這才覺得有些餓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再怎麼著,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