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車,不過一上午的時間,這事兒都快傳遍京城了。”
聞言,寧汐鬆了口氣,她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兒,這小丫鬟也太大驚小怪了。
舒青見寧汐一點也不緊張,心裡有些奇怪,夫人不是和賢王妃關係很好嗎,怎麼聽見有人抹黑賢王妃,夫人怎麼一點也不急啊。
寧汐看到舒青的神色,便知道這丫鬟在想什麼了,不由笑著搖了搖頭,她不是不擔心寧妙,只是她相信這種小事以寧妙的聰明才智,很快就能解決,根本不需要她擔心。
而寧汐她們談論的主人公此刻正專心地畫著她窗前的桃花,等終於畫滿意了,才放下手中的畫筆,一旁的小丫鬟忙遞上帕子。
寧妙接過帕子,擦了擦手,才對吳嬤嬤說道:“許華裳什麼時候走的。”
“未用早飯就離開了。”
寧妙嘲諷一笑,昨日許華裳跑到她這兒來哭訴,說最近張氏給她院子裡送的血燕都不是最好的,分量也少,還說自己一頓沒用血燕,就吃不下飯,肚子裡的孩子只有跟著她餓肚子。這孩子還沒出生呢,就想用孩子來要挾她了?寧妙自然不會讓許華裳稱心如意,當下便以自己在養病,這府中張氏說了算的理由打發了許華裳,沒想到許華裳今早竟然招呼也沒打一個就跑回了順安侯府。
思及此,寧妙嘴上勾起一絲冷笑,這許華裳真是被家裡給寵壞了,一個側妃而已,竟然也敢玩離家出走,真把自己當正室了?
“別管她,這事兒就交給王爺處理,反正我還在養病期間不是嗎?”
吳嬤嬤皺了皺眉:“可是京中的言論對您很不利。”
聞言,寧妙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那些話不可能是許華裳放出去的,就許華裳那腦子,怎麼可能這麼快想出這一招,那便只有張氏了,說不定許華裳今日突然跑回府,也有張氏的手筆在裡面,張氏想引起她和許華裳的爭鬥,然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那也得看她願不願意。
“去請太醫來,就說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