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酒杯。
“噢!”
柳兒過來幫我換衣服,服侍我洗漱,給我梳了一個代表已婚婦女的髮型。
在我照鏡子的時候,柳兒去收拾床,聽她嘻笑了一聲,我轉頭一看床上有一塊血跡,我不自覺地看像敬略,發現他正直直看著床單。
柳兒換好床單,把染血的床單抱走“我去給老太太報喜,少爺少奶奶也趕緊過去吧!”
柳兒一走,屋裡的氣氛更加尷尬了,我想解釋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敬略看出我的為難,過來拉著我的手說“我知道的。”
“你知道?”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知道?只是我沒敢說出來。
“嗯,奶奶是為了我的身子著想,走吧,他們等急了”
我腦子裡在想那血跡是怎麼來的,不知不覺跟著敬略走到了一座小橋上,聽他呼吸有些急促“怎麼了?不舒服?”
“沒關係,馬上就到了!晚了他們會不高興的”敬略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不高興就不高興唄,咱們又不是哄他們開心的,不過是個禮儀罷了,先坐下歇會兒”敬略拗不過我只好坐下休息。
“走吧,我好多了!”休息了三分鐘都沒有敬略就著急要走。
“你好象很怕他們?”對於敬略的緊張我真得很不理解,一般都是新媳婦緊張害怕,怎麼自家兒子到怕成這樣?
“我是怕你一會兒受委屈!”敬略見我滿不在乎的樣子,只好說出來提醒我。
“為什麼?”
“一時也說不清,總之一會兒有什麼不高興和委屈就忍一忍,千萬別硬來,尤其是對大媽和二哥一家。”
“為什麼?”這一說我就更不明白了,由於這幾天柳兒一直在幫芸媽籌辦婚事的事,沒空陪我聊天,所以對於這個大家族我的瞭解還是少得可憐。
“你這丫頭怎麼象個小孩子,哪裡來的那麼多為什麼,等有了時間我再跟你慢慢說。到了!”我一眼看去,一個足足二百多平米的大廳,正中坐著老太太和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