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動了,突然手又不能動了,我睜開眼睛看看怎麼回事。
“跑兒,你醒了?渴不渴?餓不餓?頭還疼麼?還冷不冷?哪裡難受?”這個蓬頭垢面鬍子拉碴的傢伙是霍蹤麼?
“好吵,你一下子問那麼多,讓我回答哪個?”
“對不起,對不起,你哪不舒服?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整整五天,嚇死我了”
“我又渴又餓,哪都不舒服!”我說的是真的,任誰昏迷了五天都舒服不了。
“好,好,我讓他們去給你做飯,你等等啊。”霍蹤跑出去,不久又跑回來,給我倒了一杯熱水,把我從床上扶起來靠在他懷裡。由於我在被子裡出了很多汗,當我的肩膀露出來的時候,我打了個冷顫,他馬上把被子給我拉好,緊緊地摟著我,一點一點餵我喝水。
我喝完水“誰讓你抱著我的?”
我話一出口,霍蹤馬上鬆開我站了起來,我因失了依靠,咣噹一聲摔倒了床上“哎喲!你要謀殺啊,你就這麼對待病人啊?”
“對不起”霍蹤馬上過來,幫我躺好,小聲地問“你好點了麼?”
“嗯,你一直在這?”看他那憔悴的樣子,估計在這不是一天兩天了。
“是,那天我走後就開始後悔,晚上我回來在門口聽見那個惠姐說請要大夫,我心想你不就是大夫麼,如果她要請大夫,肯定是你病了,進來一看,還真是你病了。我走的時候你不是還好好的,怎麼那麼一會兒,說病就病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醒來就這樣了。”我確實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覺得有點冷,然後就睡著了。
門一響,惠姐親自託著托盤送飯來,“好幾天滴米未進先喝點粥暖暖胃,等在好些了再吃點好的補補。”
“謝謝!我來吧!”霍蹤站起來接過托盤。
“我讓他們多做了一點,你也跟著吃點,這幾天你也沒吃東西。”惠姐說完走到我床邊,“你那天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渾身哆嗦,嚇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正要讓他們去找大夫,正好霍公子來了,這幾天都是他衣不解帶的照顧你。”
“惠姐——”霍蹤打斷惠姐的話。
惠姐看看他,回頭接著跟我說“你倒好,舒舒服服的在這睡了五天,他就在這瞪著眼睛看了你五天,我找丫頭過來照顧你,都讓他給打發走了。”然後又趴在我耳邊輕聲對我說“你這幾天一直拉著人家的手睡覺,他都不曾挪開一點,這份心饒是我這個看慣了世間冷暖的人,都感動得要死,你可不要錯失了。”站起來整整衣服“好了,你們吃吧,我先去前邊看看,有事讓丫頭們叫我。”說完扭著屁股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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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拿著隨身碟去網咖,可網咖不能用隨身碟,所以沒更,今天到了西塘,趕緊補上來!
八十 這樣的霍蹤
霍蹤尷尬的端著碗走過來“其實——”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根本不值得你這樣。”
霍蹤把我扶起來,在我後背墊了一個被子“我只希望你能過的好,值不值得是我的事。”他的口氣裡好像有些賭氣,拿起勺子給我嘴裡塞了一口粥,那動作一點都不溫柔。
“我沒有你想得那麼好,也不是你嘴裡說的傑出青年”我有些著急。
“我認為好就行!”
這傢伙軟硬不吃,看來只能說得更絕一些“我不會喜歡你的,我跟你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我喜歡你就行了,至於結果以後才知道。”霍蹤朝我笑笑,我突然覺得他變得好賴皮。
“我自己吃!把炕桌拿過來!”我朝他喊道。
“嗯”他把炕桌搬到我床上,放好碗和勺。
“我是怕將來我要離開你,咱們倆都會痛苦!”我不死心的遊說他。
“你離開肯定是去做你開心的事,你開心就好了,不用管我痛不痛苦。”他不鹹不淡的說。
“可是我也不願意看著你痛苦呀!”我簡直要瘋掉了。
“那說明你在乎我對不對?那你為什麼要離開我?”霍蹤好奇寶寶般地看著我。
“我天生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也可能同時愛兩個三個,我還喜新厭舊,我嫁過人的,我又把我男人給休了,我——”
“我喜歡的是我眼中的你,其他都不重要,如果你真是你說得那樣,你離開我的時候,你怎麼會痛苦呢?”
“你——”我是在無語了,反正我已經提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