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拿手好戲。這不,立馬又變了臉,心中也有些不耐煩。
皺了皺眉,看了下對面的人。
“你這個話還真是好笑。什麼意思,你這麼大個人,聽不明白嗎?”
忽然覺得這個人似乎每次和她說話都是這幅鬼樣子,從來都是快速的曲解她的話,沒有一次是能夠理解過來的。她和這個人明顯的是有代溝。也對,看看他的樣子。若是放到現代去,那就還是個二十歲的學生,能夠理解她的話才怪。
女子有些不耐煩的神色讓天宇鳳的心不斷的往下沉,越是這樣說,就越是讓他覺得在這女人的心裡他就是要比阿笑差勁。
“如果是阿笑,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對嗎?”
幽深的眼眸掠過一抹難過之色,他有些不明白,這個女子明明是拼了性命救他的,甚至不惜性命也要救他。可是為什麼回到這裡,她就總是和自己作對?那夜,就像是他一個人做了一場夢一樣。
每次看到女子這樣的拒絕,他就拒絕再接受,總告訴自己這女子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可就在這一刻有些拿捏不準她的心思的時候,他的心裡會無端的難受。
桑樂苒這一刻就不明白了,這個人怎麼變得這麼快,無緣無故的又扯上了花梓笑?
“你說花梓笑嗎?”
說起那個人,桑樂苒的臉色都柔和了許多,那個人讓她覺得極為的安心,他能夠理解她,認同她,若是沒有這個人的干涉,也許她可以和那個人一起開心的走天涯,而不是像困在鳥籠子裡一樣。
“他本身就比你好,現在在我的心裡他也比你讓我覺得安心。你在說起別人的時候,應該想想自己做了些什麼?你自己回想一下,你做的那些,讓我能夠相信你嗎?你別忘記了,你一直都不過是拿我當你手中的棋子?甚至是一顆棄子?這樣的你拿什麼讓人相信?如果相信了你,你估計心裡指不定的要拿我當傻瓜。”
平緩的說著這些事實,看著站在身旁的男子的臉色越變越難看。她是不知道這個人在想什麼,或者已經感覺到了些許,可是那都不是理由,他做過的事情她可沒有忘記。還是他明著告訴她的,這要她忘記可沒有那麼容易。
女子的話像是一根尖銳的刺,直直的刺進他的心底,這些所說出的事實沒有一個是他能夠反駁的,她說得對,他沒有資格去反駁。他當初是讓她做棋子,甚至打算棄之不顧,是她引起了他的興趣,才會有這一切的改變。
“你要如何才會願意相信我說的話?我說讓你呆在我的身邊,讓你成為所有女人羨慕的女人,這樣難道不好嗎?和我站在一起,站在最高點。”
說著這些話,天宇鳳的眼神便得無比的灼熱,彷彿要將眼前的人徹底的吞噬。
桑樂苒卻覺得這個人就是個瘋子,她想要什麼都不知道,一昧的想要給他想給的,這跟強盜有什麼分別。可是眼前的這個人那灼熱的眼神讓她止了聲,什麼也不敢說。她不會覺得這個人會在這樣的時候聽她說的話。
“所以我不是在這裡被你關著嗎?哪裡也去不了?”
天宇鳳一時又呆住了,這個女子所想要的東西是他不能夠理解的。她的臉上有他所看不懂的笑容與曠然。
“你壓根就不會為別人著想,也不會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你所追求的都不過是過眼雲煙,人活一世,渴望有許多許多,明顯,我和你不是一條道上的。”
人心的慾望支撐著人活著過每一天。有些會被自己所不能夠滿足的慾望吞噬,有些會因為慾望而將她的生活變得更加的美好。
她所追求的也不過是讓自己過得更舒心而已。而他,執念著那些心底裡的缺憾,似乎只有在那樣的權利巔峰才有機會看得到人生的目標和自我價值的體現。
她不反對,可是不喜歡將她捆在他一起去實現那樣的目標。
“不對。不是你說的這樣,我會給你我能夠給你的,給你一切最好的,也許只是你現在還不懂而已。”
天宇鳳焦急的解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他不希望她反駁掉他要對她的好。
這算什麼?桑樂苒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在狡辯,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如何?”
這世上有時候最可怕的事情就是無止境,有了個時間限制,那麼事情或許就要好辦許多。
微笑著,帶著許多的期待看著眼前好看的男子,希望他能夠答應下來。
女子的笑容是美好的,那抹期待之色讓他不想拒絕,就像他曾經所嗤笑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