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看她這種驚慌防備的眼神,握住她的手,輕輕一帶,把她納入懷中擁緊,“薇兒,是不是最近經歷這些事讓你受驚過度?晚上讓夜凌子給你把把脈,喝點壓驚安神的茶。”
嚴薇這才注意到,亭子外面還有兩個人——那丫頭瞅過來的眼神仍是鄙夷,而她的“叔王”卻知趣的把視線落在了那些花花草草上。
“我要出府一趟,晚點回來,我已經吩咐素紋讓廚娘給你做幾樣你愛
吃的菜,好好吃飯。”拓跋晗在她額上輕吻了一記,這便要推開她走人。
他們才剛剛平安寧靜了些,她不要再發生任何不開心的事。她在他懷中一動,更像是驚顫,緊緊環住他的腰際不肯鬆手。
他不由擁緊她,“你到底怎麼了?”他騰出手再次拿起那本《錦帛鑑賞典籍》,確定不是什麼恐怖故事書才又放下。可能是她還對前幾天天山老人的威逼心有餘悸,也怪他,當時他瞞著她赴死,她豈會不患得患失?“我不出去,在家陪你說說話可好?”
“你能……”她看了眼亭子外那個丫頭,好吧,她現在是把一個花瓶妃子的身份坐實了,那又如何?她才不管這些,守住老公,擊敗妄想登堂入室的小三才是最關鍵的一役。“晗,你能扶我去房裡嗎?我有點……頭暈。”說出最後一個詞,她佯裝周身痠軟無力地歪在他懷中。
可她沒想到的是,拓跋晗竟然沒有用扶的,而是直接打橫抱起她大步流星地回房去了,甚至看都沒有看那叔侄倆一人,且絲毫不覺得失禮。
“辛文,幫朕送貴客去皇宮使者寢宮。”
“是。”辛文不卑不亢,對那男人做了個請的姿勢,“可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