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御花園。就被侍衛攔下,一般人等不能隨意進出。要想等,就到旁邊候著。我們也只能到旁邊去等,結果皇上來了的時候。。。”
“不是見到了嘛。”李紅袖坐起開始穿鞋。
“這皇上一來,我們當然是跪下了。”小秀苦著個臉:“結果皇上的面沒見到,看到了抬皇上龍輦四個太監的腳,從跟前過去了。”
李紅袖頓時笑了起來。折騰了半天,還是沒見到皇上的面。
小秀很是惆悵,繼續玩著羅帕,好似自言自語著:“其他主子,皇上有時還過去坐坐,當奴才的還能見到幾面。呆在這永壽宮裡,何時是個頭。”
十七八歲。如花的年紀。深宮禁鎖,將青春磨去,慘淡收場。
“你就別抱怨了!”李紅袖穿上了鞋子,往外看了看。外面恪妃的宮女也回來了,但在屋裡,於是放心大膽的小聲道:“我們混到個二十八歲就能出宮,還有個盼頭。如果混得好,想太后身邊的索瑪勒一樣,就連妃子都要叫她一個姑姑,那可是比娘娘還算有福氣。有些看似風光。暗地裡苦的主。那才叫沒個盼頭。別再說這些喪氣話了!”
“嗯!”小秀點了點頭,站起往外走去:“對了。還有重陽糕吃呢,我這就去膳房拿。”
其實宮中說苦無非是受氣和無聊之類的清苦,待遇還是相當不錯的。吃喝穿戴都遠勝於宮外面,只要主子不是整日弄陰謀詭計、或者類似更年期發作的瘋子,混混日子蠻不錯的。
不一會兒,好似靜妃和恪妃回來了,各自回了屋。
靜妃很是高興。回來後連喝了三口茶水,坐下就抽出胸襟前的羅帕,抹著汗地誇李紅袖:“紅袖,今日多虧有你了。我拿著點心去,其他妃子還嘲笑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