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在你老相好的府院裡面住著,別想我能給你好臉色!你想幹什麼?本郡主是不可能在這裡睡你……的。”
她話音剛落,他唇邊笑意已經傾瀉而不可收拾,一把抽走了她披在肩頭的被子,瞬間躺倒。只剩她自己呆愣在旁,那驚詫的模樣怎麼看怎麼令人發笑,而事實上他真的笑了,眉眼間盡是笑意。
平日他軍務繁忙,不是在軍營就在朝政當中忙碌,很少有開懷的時候。
此時一見他竟有這樣的臉色,扶搖從惱羞成怒一下平靜了下來。
他卻沉浸在這種情緒當中無法自拔似的:“我只是想說我要睡了,小郡主想到哪裡去了”
還玩!
扶搖怒目對視,男人已經掀起了被子,示意她快點過來:“要睡麼?”
一語雙關。
他語調微揚,她迅速在心底將怒火消化了,眼一轉頓時計上心來,頓時勾起了唇角。
顧燕北仍舊是沒動,等著她過去。
扶搖看著他,一點點地解開中衣:“怎麼這麼熱,天色不早了我的確該睡了。”
說著脫掉了中衣中褲,她的身上只剩一件兜衣,勉強遮住胸前白兔,□就更不用說了,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只有不丁點的小褲蔽…體。他笑容頓結,人卻已經鑽進了被底,她側身躺著,剛好對著他笑容淺淺。
“阿大,快睡吧。”
“……”
她香肩微露,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剛剛還回味著她說的那句話想解釋一下,太女和他不是什麼老相好的關係,頓時拋之腦後了,想說什麼了,他腦中一片空白。
少女看著他,眼微挑,唇微勾,被底的那雙腳竟然還淘氣的來踢著他玩。
如何還能睡?
男人雙唇微幹,定定看著她:“你確定你要睡了?”
扶搖挑眉:“當然。”
說著竟然翻了個身趴著後背對他,光潔的裸背上面只有桃紅兜衣的兩條帶子系在一起,在被底若隱若現。
這簡直就是折磨,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顧燕北當然是男人,他還是個忍不住的男人,佳人近在咫尺,他裹緊被子密密蓋住兩人,雙唇正印在她的後背上面。
扶搖不動,他一時衝昏了頭腦,伸手一勾,兜衣的帶子立即滑落,少女翻身過來,胸前美景一覽無遺。
顧燕北閉上眼睛似在剋制,她一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就在他低頭準備一親芳澤的時候,突然笑道:“不好意思啊阿大,剛才洗澡的時候就發現了,我月信突然來了。”
隨即大笑出聲。
他愣住片刻,隨即起身下床,不知哪裡去了。
顧燕北到底是去外面小榻上面睡了,這一夜她睡得極其舒坦,那些不愉快的心情一掃而光!
清晨早早醒了,起身她並未來月信,只不過是騙他而已。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是在作,顧燕北特意命人給準備了布帶,要換的新衣也都整齊地放了床頭,他無聲看著她,也不知站了多久。
一問,還大有要伺候她的意思。
她不明所以,直到他拿起布帶,才恍然大悟。
捂臉,無語。
男人低眉順目地,是一本正經:“怎麼了?”
她趕緊穿衣:“你放下,不用你幫我。”
他家父母早亡,身下兩個都是弟弟,平生都忙在戰場上面,從未在女人身上花費心思,月信這東西只是略有耳聞,聽說是對女人很傷害的一種奇怪的流血方式。
顧燕北不肯離去,就站在床前。
扶搖不知該如何收場,正覺尷尬,門口處已經響起了小五的叩門聲音:“郡主?”
她連忙應了一聲:“快進來!”
少年推開房門,他端著一盆水,動作很穩。
順其自然的,她就起床了,穿衣洗漱,總之是避開了布帶,扔在了床上無視掉了。
小五果然會梳頭髮,她讓顧燕北出去,他不動,她厲聲喝了聲阿大,他立即轉身出去關上了房門。
少年果然手巧,不多一會兒就給她梳了一個簡單的少年髮式,她在鏡中看著,他果然很懂她的心思,頭髮梳得別出心裁,明明就是少年裝扮,上面又添帶色髮帶,看起來英姿颯爽,既俏又英。
扶搖低頭看著自己的騎裝,很是相配。
屋內也沒有別人,她滿意地從鏡中看著他,他坦然而又狡黠。
她起身站起:“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