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蟲轉動著清澈的紫眸認真思考著,見他沒回答反而從自己手裡拿走了內丹,宋曉珂心裡難受著不敢看向一直注視自己的狐狸,低下頭愧疚著,就在以為內丹會被饞嘴的蟲蟲吃掉時,他那清脆稚嫩的聲音,清脆在耳邊飄起。
“狐狸爸爸,這是蟲蟲替媽媽給你的,我記得媽媽說過狐狸爸爸也給媽媽吃過一顆這樣的珠子,狐狸爸爸和爹爹一樣,爹爹有了一顆,那這顆就給狐狸爸爸,告訴你喲,媽媽現在很厲害,以後會給蟲蟲更多這樣的珠子,狐狸爸爸你快點把它吃了,傷口就不痛了。”
楚若凡早已被小傢伙的一番話感動紅了眼眶,推諉著蟲蟲遞給他的內丹,蟲蟲回頭望向鳳蝶,見鳳蝶笑著輕輕向他點著頭,小傢伙知道剛才他那麼做贏得爹爹的讚許,抓起狐狸放回他手中的內丹,直接放進狐狸的嘴裡,跳著離開狐狸身邊。宋曉珂抱緊撲入懷的蟲蟲,感動於這個小東西如此善解人意,抬眼望向狐狸與鳳蝶輕輕吩咐。
“一會停車休息我幫你們化丹,你們先慢慢煉化一下,狐狸我再幫你鞏固一下受損的經脈和內丹。”
狐狸自進到車廂裡見到蟲蟲,眼眶一次一次便被這個小傢伙弄紅,詫異著鳳蝶的孩子竟如此聰慧貼心,望著可愛的蟲蟲,內心深處為人父的渴望更是被激化,如果他與珂兒也有這般玲瓏剔透的孩子,該是怎樣的欣慰。
看著狐狸一直拿慈父的眼光注視蟲蟲,宋曉珂明瞭楚若凡亦被蟲蟲這個小傢伙打動了,說心裡話誰家有蟲蟲這般可心的孩子,都會勾起大人心底對他的疼愛,想著軒軒如此小的年紀也粘著要生孩子,蟲蟲無敵的魅力真是讓自己男人都急於當爹。放開懷裡的蟲蟲,囑咐著他安靜呆一會,掀開車門吩咐車伕慢點趕車,到前面小鎮停下來休息,回身坐到狐狸身邊,宋曉珂運轉著體內的真元,為狐狸慢慢修補著受損的經脈,鳳蝶也盤膝坐好,用他的真元慢慢包裹著千年內丹,一點點煉化著。
忘我的三人在車伕拍著車門喊著到地方時,才發現蟲蟲早已歪在鳳蝶身邊睡熟了,鳳蝶替輕擦了宋曉珂面上凝聚的汗滴,回身抱起蟲蟲先下了車,抱著狐狸求他再變回本體,要不該招惹車伕的疑心,見楚若凡一直執拗著,宋曉珂俯下頭薄唇印上他的粉唇,一個熱吻結束,面似桃花的狐狸才痛快變回藍狐。
這個死狐狸是一點沒改變,抓著機會發情,抱著用外衣罩住的藍狐,宋曉珂慢騰騰下了馬車,對上鳳蝶的疑惑眼神,走到他們身邊,掀開衣物讓他了變成狐狸本體的楚若凡,無奈苦笑著,鳳蝶還是一副都是你自找的神情,懷裡的楚若凡半眯著眼,向自己胸口的飽滿蹭了蹭,宋曉珂輕輕掐著狐狸的屁股警告著他老實一點,狐狸不理她的警告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依仗著蒙著衣服別人看不見他耍流氓,竟用他的狐舌隔著外衣,舔舐著胸前的紅纓所在位置,緊緊抱住懷裡繼續肆虐的狐狸,拉著鳳蝶快步走進客棧的房間。
不顧楚若凡的傷,宋曉珂重重把他摔在床上,死狐狸在放他的一瞬幻化成人形,皺著眉頭輕輕哎呦了一聲,想著自己也沒真那麼用力摔他,宋曉珂還是心急坐在他身邊詢問著是否弄疼哪了,狐狸伸出胳膊勾住她的脖子,不在乎鳳蝶在場,已結結實實封住眼前誘人的薄唇,想著鳳蝶在身邊看著,宋曉珂剛要張嘴警告他別這樣,膩滑的丁香小舌已竄進嘴裡肆虐著,輕輕咬了他的靈活,楚若凡才依依不捨放開她,斜躺在床上桃花面泛著燦爛的笑意。
宋曉珂回頭心虛般看向鳳蝶,見他沒理狐狸的挑釁,抱著蟲蟲早已去屋內另外一張床上坐著,面無表情如看戲一般注視著狐狸,狐狸見她露出那個不自在的臉色,臉上的笑意反而愈加擴大,眯著桃花眼裝作無意一般解著衣服勾引著,緊忙撲到狐狸身上抓住他還在脫衣服的手,宋曉珂趴在耳邊輕聲求著他。
“凡凡,你傷還未好,我知這兩年苦了你,等傷好了,珂兒一定好好伺候您老,你說怎樣都依你,還不行嗎?”
未再繼續脫衣服狐狸,捧著她的臉眨著眼,故作無知反問著。
“珂兒,你這是幹什麼,我只想脫了外衣好好睡覺,你想到哪去了,難道你對若凡有什麼非份之想嗎?可惜若凡帶傷此時是無法滿足珂兒。”
自覺被戲弄的宋曉珂狠狠白了一眼楚若凡,口型說著:“死狐狸算你狠,等以後我怎麼收拾你。”狐狸那一臉燦爛的笑意,若不是他還帶著傷,真想狠狠揍他一頓解解氣,宋曉珂坐回鳳蝶身邊聳拉著頭,看完戲的鳳蝶,嘴角也藏著笑意,瞥見她胸口紅纓位置,外衣已潤溼一塊,把蟲蟲放到她懷裡去包裹裡找衣服。
鳳蝶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