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就沒見到一個男性動物。
我眉頭不由的皺了皺。
“你不是說貝勒爺叫我來的嗎?貝勒爺呢?”
走在前面的小淳子嚇得連忙停下腳步,轉頭弓著腰對我說:
“回格格,貝勒爺和幾位爺在書房有事商議,要過會才來。”
“。。。。。。”
早知道就不那麼奔命了,多磨蹭下再出來。
沒辦法,人都已經到這裡還能不走麼?只得邁開步子朝亭子走去。
低眉順眼的跟在小淳子身後進了亭子,微微抬頭瞟了眼。只四福晉烏喇那拉氏端坐在郭絡羅氏旁邊,我懸著的心一下塵埃落定。也沒空在看其他人。低頭屈身就給這些個貴婦行禮。
“餘夕給各位福晉請安。”
我屈身了好會,那郭絡羅敏怡才用她獨有的高傲聲音叫我起來。
“起來吧。”
“謝福晉。”
我緩緩站直身,根本沒把郭絡羅敏怡的下馬威放在眼裡。因為我知道,我馬上就可以見到他了。
我掃了眼在坐的幾個貴婦,除了四福晉和郭絡羅敏怡外,郭絡羅敏鄂也在,另外一個是生面孔。沒有其她三人的貴氣,但眉宇間透著說不出的媚,那種感覺很是撩人。
我目光掠過四福晉的時候她也在看我,眼神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我在想,她是不是已經感覺到了我和四爺之間暗潮。
看郭絡羅敏怡沒有讓我坐下的意思,我識趣的往旁邊挪了幾步,在離她們桌子兩步的地方站定。
我的到來讓場面有些靜,感覺每個人的視線都在我身上打轉。不過我也不是沒見過大場面的人,這點視線和身如芒刺還是有很大卻別的。
見我一臉自在,那郭絡羅敏鄂首先耐不住了。
“姐姐,敏鄂聽聞夕格格的曲子唱得甚好。今夜是七夕,不如讓夕格格為我們唱曲應景的曲子吧。”
那郭絡羅敏怡抬茶喝了口慢吞吞的說:
“敏鄂,餘夕現在的身份可是格格。你以為還是以前的酒樓賣唱女嗎?”
。。。這是什麼?老腔老調,老彈老唱,老掉牙麼?有沒有什麼新鮮點的。以前不是嫌我身份丟人讓我低調點嗎?怎麼現在自己卻拿出來說了?以為現在我的名號是個格格我就會在乎以前的身份麼?她還真是看不起我。
我還沒應聲,那狐媚女子就道:
“四福晉,婉依有些話不知當不當講。”
四福晉抬起茶喝了一口,笑得和藹。
“婉依妹妹這話就說的見外了,你可是九弟的心頭寶,咋們都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哦~!原來是九爺的人啊。難怪生了雙和九爺一樣的狐媚眼,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道門。
只見那叫婉依的女子微垂的頭低低的笑了笑又正起面色:
“四福晉,婉依也聽聞夕格格的曲子唱得甚好,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八爺的聲音忽然響起,沒興趣關注話被打斷的婉依是什麼神情。只是連忙轉頭,向聲音源頭看去。
只見八爺,四爺,九爺,十爺,還有小十三,小十四全在。幾人已經從亭子後面繞了進來。
我的目光劃過四爺,依舊是清淡的表情,冷漠的眼神。同樣的,他的目光也劃過我,一瞬即逝,半秒都沒逗留。我的牙不由自主的咬住我的下唇。
忽然接受到十三的視線,我抬眼看他。只見他和十四都笑笑的看著我,眼睛裡寫著:你能出來得謝謝我們。
沒想到我的鵲橋居然是這兩個小P孩。藏起陰暗的情緒對十三,十四露出燦爛的笑。然後視線又回掃了一眼走到桌子旁的四爺。
這時,幾個貴婦都站了起來準備行禮。不等八爺說話四爺淡淡的開口道:
“今兒個就別那麼多禮數了。”
幾人有些愣住,八爺笑著說:
“四哥都說了,別那麼多禮數就都坐下吧。”
說完也不理她們,直招呼兄弟幾個坐下。
我站在一邊,至始至終連根手指頭都沒動過。
八爺剛招呼完兄弟,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對那叫婉依的女子問道:
“對了,我剛才聽婉依格格說什麼可是?”
婉依格格?我還以為是什麼身份呢!原來不過和我一樣是個小妾。不過看那九爺倒是挺疼她的,要不以郭絡羅敏怡的清高,哪會用那種語氣對個小妾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