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已經完了,母后再也做不成皇太后了。朕很喜歡看著母后在乎的國家被朕親手毀掉,然後看著你眼睜睜的拭去權勢和富貴!這樣朕才覺得稍微對得起朕死去的那些嬪妃和孩子們!而逐兒,母后知道他的舌頭為什麼會不見了嗎?因為是朕餓了那鷹三天三夜!然後慫恿逐兒去逗鷹玩,那鷹才餓昏了,攻擊了逐兒!母后知道為什麼朕要這麼做嗎?”軒轅燁宸哈哈的大笑著,一步步的朝著太后走去,然後低下頭,幾乎和太后鼻子對著鼻子的,一字一頓的說道:“因為朕要毀掉,你最後的棋子!即便那個孩子,是朕的親生兒子!朕不會讓他和朕一樣,不會讓他成為你骯髒勢力的傀儡!”
太后猛地跌坐在地上,恐懼的看著軒轅燁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上官血瓏聽著聽著就覺得有股莫大的悲慼,從自己的心尖上劃過,狠狠的讓她疼得流下了淚來。這些恩恩怨怨啊,何時才會結束呢?權勢和富貴真的那麼好嗎?它們冰冷無人性,吞噬掉了人類最溫暖的情誼!
“哀家,哀家也沒有辦法,哀家曾經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權利和財富!從來也沒有愛過你的父皇,如果不是你的父皇在那一次的酒後侵犯了我,哀家也不會成為今天的樣子!恨,無窮無盡的恨,讓哀家徹底的瘋狂了!那時候,哀家竟然還對著上官破君存在著希望!當哀家滿懷希望的站在上官破君面前的時候,希望他可以不顧這些娶哀家的時候,他呢?卻殘忍的拒絕了哀家!娶了那個小賤人嫣月!還將哀家託付給軒轅澈那個混蛋!從那以後,哀家就發誓!只要是上官破君在乎的,哀家都要毀掉!毀掉他致死之交心愛的女人,毀掉他疼愛的小師妹!毀掉他的兒子,毀掉他的一切!所有的!所有的一切!”太后咬著牙,無限的恨意從那咯吱咯吱的牙縫間傳了出來,竟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你還給我陛下!你還給我!”上官血瓏懷中的之遙皇后不知在何時醒了過來,她忽然像是野獸一般,準確狠辣的撲倒了太后,一低頭,死死的咬住了太后的肩膀,生生的扯下了一塊肉來!
“上官之遙!難道你都忘記了嗎?先帝不是哀家殺死的,而是你!而是你,將先帝親手刺死在你的腳下!”太后使出全力的將之遙皇后推開,捂著自己流血的肩膀搖搖晃晃的冷笑著站了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之遙皇后拼命的搖著頭,厲聲尖叫著。
“你根本和我一樣,都不曾真心的愛過軒轅澈!你的心裡一直惦記的都是你那個師兄!你甚至以我的名義去追殺嫣月和她的孩子,更是一夜之間將上官破君的家門燒成一片火海!你因為偷食那吞噬者的花朵,而喪失了心性,將先帝活活刺死!這些,你只是都不記得了!”太后虛弱的靠著石柱看著之遙皇后冷笑,字字錐心的說道。
一陣的天旋地轉,上官血瓏幾欲昏倒,如果不是軒轅燁霖抱著她,她可能早就直接昏死過去了!盤根錯雜的恩怨情仇啊,讓這些人互相傷害,又獨自痛苦!到底是何苦呢?
之遙皇后忽然笑了,笑著笑著就跳起了舞,水袖輕揚,她心情很好的哼著歌,柔韌柔軟的腰肢在那裡不停的扭動著,然後她一下子就撲在了那巨大的棺材上面。聲音柔情無限,溫柔似泉水的朝著那棺材叫了聲:“陛下。”而那朵巨大的花苞搖搖晃晃的,似乎裡面有什麼在蠢蠢欲動著。
“血刃!”拓跋凌狼忽然像是發了瘋一般,直直的朝著上官血瓏而來!軒轅燁霖回身本想抓住上官血瓏的袖子,卻不料袖子卻應聲而裂!上官血瓏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沒有力氣,她費力的抬起眼眸看向了拓跋凌狼,原來握著她脖子的正是那條吞噬的手臂。拓跋凌狼帶著上官血瓏跳到那巨大的棺材上面,然後他仰頭大笑說道:“血祭就要開始了!”
“放開她!”軒轅燁霖陰沉無比的看著拓跋凌狼,卻不敢輕舉妄動。
原本還有掙扎力氣的上官血瓏,卻感覺自己的渾身像是被猛地抽走了力氣一般,只能軟軟的任由拓跋凌狼用彎刀迅速的割開了她的手腕,然後鮮血慢慢的滴落在那巨大的花苞上,只是一瞬間,那花竟然就慢慢的舒展了花瓣,猛地將上官血瓏吞了進去,隨後巨大的花瓣再一次的閉合。
“小琴兒!”軒轅燁霖狂吼了一聲衝了上去,長劍瘋狂的劈著那花,可是那花朵卻始終像是鋼鐵一般,紋絲不動!
“這就是吞噬者的血啊!這就是開啟血刃的鑰匙呀!”拓跋凌狼紅著一雙眼,瘋狂的看著那朵花大笑著。
“不!不!吐出來!把她給我吐出來!”軒轅燁霖狂亂的砍著這花朵,喉嚨的深處發出了可怕的類似野獸的嘶吼聲。
“哈哈哈